为何要欢喜。”
“我这可是夸你来着。”师清漪哼一声:“你不欢喜,表面好歹也装一下欢喜才是,瞧你这闷冰块的样。”
“你只是夸我是个厉害的烛台。”洛神淡道:“我又不欢喜做什么烛台,你在这方面夸我厉害,有甚用处。”
“那我要在哪方面夸你厉害,你才欢喜?”
洛神却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话锋一转,道:“方才濯川说了鱼浅厉害,鱼浅面上都是笑,我也只听了个大概,对此不太清楚,你去问一问鱼浅,濯川到底说她哪里厉害,她才这般欢喜的。你若问了鱼浅,兴许便会晓得答案。”
师清漪这下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说完厉害一词以后,你神色这般怪,原是做烛台的时候,听到了鱼浅与濯川谈话里提及了什么厉害。”
她是个盘根究底的性子,一旦有疑惑,便想了解透彻,当下对洛神道:“你在此等我,我很快便回。”
“好。”洛神眼中噙着笑,目送师清漪转身。
师清漪快步走到鱼浅与濯川那边,她向鱼浅道:“鱼浅,我有一事想问你。”
“何事?”鱼浅笑盈盈的。
师清漪虚心请教,道:“方才你与濯川说话时,可是提及了什么与厉害有关的话?洛神与我说到此事,却语焉不详,你方便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厉害么?”
濯川:“……”
师清漪自然晓得洛神是故意引她过来问鱼浅的,但洛神越是那般说,她反倒越好奇。
到底鱼浅与濯川说了什么,能让洛神那般卖关子,她实在想不到。
濯川攥着鱼浅,欲言又止,倒是鱼浅浑不在意,笑道:“当然方便。方才我夸阿川对付诡物的法子很是厉害,阿川则夸我在床榻上很厉害,我自然欢喜,师师你是想问哪一个厉害?”
濯川:“……”
师清漪:“……”
居然是这般?
师清漪站在那,好一阵手足无措。
什么厉害之类的,她早该想到才是,都怪她一门心思以为是什么正经方面的厉害,好学之下,还想见识一番。却忘了洛神本就是个面上端着冰雪,内里却假正经的黑心肝。
洛神也是料到了以鱼浅那般性子,若她去问,鱼浅定然毫不顾忌地替她解答。
回答的鱼浅笑意纯粹,问话的师清漪却面颊发烫,鱼浅边上还站着个低头窘迫的濯川。
师清漪绷着神色,道:“……我先前已见识过濯川对付诡物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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