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可以将那床改得更大些。」
「还能改大么?」夜道。
「自是能的,最大能改到房间那般大。」长生倚着窗,双手张开,朝夜做了个形容宽敞的手势。
「如何做到?」
「打地铺。」长生道。
夜:「……」
长生忙道:「是一间专门用来打地铺的房间,很是干净的,且底下被阿瑾她们改良过了,铺了几层架空的竹木,断无半点地面的潮湿,阿瑾说唤做地榻会更合适一些。有时我们一家一起睡,便会睡在地榻上,尤其夏日时分,很是凉爽,阿洛还会说鬼故事,就更凉快了。」
夜看她说话时眼睛里的神采,里头像夏日最绚烂的烟花似的,这样看了一阵,夜道:「既然床睡得下,能。」
「太好了。」长生笑道:「那我去与她们说一声。」
夜点点头。
长生转过身,走向司函坐的位置。师清漪与洛神正站在司函边上,低声与司函说话,三人的目光时不时会往窗边打量。
长生双手环着司函的肩,与她们说起今晚五人一起睡的打算,眼中满是期盼的光芒。她是家里最惹人
疼的一个,这个提议,自然会得到应允。
铃声已经散去了,夜站在窗边,始终望着她的身影。
兆脉底下,师清漪的目光更是不敢从洛神身上挪开半点,在铃声响起的这段时间里,她的手捏成拳头,捏到后面,几乎像是忘记了攥紧的那种疼痛,掌心里的汗也像是毫无所觉。
她站在那里,似站成了一座雕像。
直到她耳边的铃声戛然而止,她才猛地回过神,拳头不自觉地就松开了些。梦铃突然停了,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虽然她并不能十分准确地预估梦铃的停止时间,但以她对梦铃的了解来看,梦铃却也不会停得这么快才是。
是哪里出问题了?
梦铃不对劲,这意味着梦场可能产生了某种改变,而布梦人是梦场的基础,最有可能的就是布梦人那边出现了什么变故。
师清漪总觉得是洛神做了什么,但洛神一直站在原地,半步都没有挪过,甚至连手都没有动弹。洛神的轮廓似乎凝滞在了那片黑暗之中,几乎要与那片黑暗融为一体。
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不觉间,她的后颈已经出了不少冷汗,被毛茸茸的袍子边沿蹭着,很不舒服。但她根本无暇去解开袍子的束带,只是盯着洛神看。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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