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噩,冷汗都浸透了贴着肌肤的衣襟。
阮见她有些不对劲,柔声道:「芊,既然寻不到,先到此处罢。待歇息好了,我再陪你过来。」
千芊看向阮面上戴着的银色面具,更是有些恍惚,一把抓住了阮的手。
她心中的念头似分裂了,一时觉得阮怎会出现在她面前,阮分明已经离开不知多少年了,久到时光都早已斑驳褪色。一时又觉得阮本就应站在她的面前,毕竟她正与阮在山中生活着,虽然她不敢明白地告知阮,但她心中,早已将这山中的木屋当做了她和阮的家。
「芊,你怎地了?」阮任由她攥着自个的腕子,并不缩回来,大抵是怕惊吓到了千芊,声音更是轻轻的。
千芊心想,自个是怎么了?
疯了么?
千芊的背上都是汗,忙不迭地收回手,语塞道:「我……我……」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方才她神志不清地抓了阮的手,现下又担心自个逾矩了。
阮很是体贴,并未针对她的异常说些什么,反倒很是自然地道:「我们回去罢,天色已暗,也该准备晚饭了。」
千芊回过神来,
歉意道:「你定是饿了罢,怪我在此耽搁了太久时间。」
阮笑道:「是饿了。」
两人沿着林中来时的路,返回木屋。阮提着灯笼走在左侧,千芊走在右侧,山中夜风本就比外头要寒凉不少,等快要走到木屋前院时,一阵山风拂过飒飒作响的树叶,直向千芊的后颈扑来。
千芊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脑海里霎时冒出了一些纷乱的声音。那些声音她乍听之下,似有些陌生,因着她并不知说这些话的究竟是何人,仿佛是突然闯进她脑海里来的,但听着听着,她竟觉得越发熟悉。
有个声音温柔的女子唤她:「千芊。」
说话这般温柔,想必那人笑得更似春风。
那女子道:「是,也做了这么久朋友了,怎么能不了解。」
又有一个听上去冷冽中透着几分轻柔的女子声音响起来,同样也唤她千芊,并道:「相交甚密,自是了解的。」
这两名女子说话时,似是挨在一起,很是亲密,说话的内容亦是上下衔接。
接着又是另外一个女子不客气的呼喊:「喂,养蛇的!」
那女子的语气,似很看不惯自个,只听那女子酸溜溜地道:「还一不小心给治好了,不嘚瑟你的医术会死是吗?」
再接着是另外一名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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