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向对方挑明,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们没有选择,挑明反而更好一些。
洛神在师清漪说话的时候,尽量将手电光照得更远。
远处窄道延伸,往右边拐去。
「是在哪里等我们?」师清漪再喊,试图干扰对方:「前面右边的拐角吗?如果是我,我就会在那里先设一个埋伏!」
虽然对方是不可能回应的,但师清漪还是坚持不懈地喊话:「我想你一定很累了吧,还能坚持多久?你得持续吹笛,那么偷袭这种事肯定会同步交给你的帮手,是你从夜那里抢走的那些仆从吗?」
她说着,濯川也在笛音之下继续前进。
「说到底,你还是不行!」师清漪的话语逐渐嚣张,故意激怒对方。
她想到执行者和监视者的制衡关系,再加上这个监视者居然想越过两者的分工界限,将执行者的工作取而代之,心里想必是嫉妒夜的,就针对对方的逆鳞说:「你比夜差远了!所以她才会被选为执行者,你拿什么跟她比!就凭你抢走了她的那些仆从,你就能比过她吗?」
「你一个监视者,就只配在边上看着,打打小报告是吧?除了这些,你还能做什么?」
师清漪平常是个喜欢笑眯眯使坏的人,从没说过这种冷嘲热讽,实在不习惯,羞得后背都是热汗,却只能硬着头皮将自己的语气演得越发刺人:「被上面的人轻视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你觉得你能做执行者的事,心里琢磨着夜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做好了再向上面邀功是吗,但是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觉得你配吗!」
洛神垂眸,唇边敛了一丝笑意,安静听着。
长生在旁听得目瞪口呆。
以前她家阿瑾谈吐有度,柔似春风,她还是第一次见阿瑾这么毒舌。
雨霖婞本来一路有些恍惚,基本上不开口,听师清漪说这些故意激怒的话,也惊得有些回过神,对千芊说:「养蛇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师师能说出来的话?」
师清漪其实暗地里臊得有些耳朵红,她确实不好意思这么说,但又不得不说。
她这么做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考量。
这个地方会发生偷袭,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她换位思考,她肯定在这设置一个偷袭点。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以什么方式发生。她只能不断用语言刺激对方,早点逼对方
出手,而只要她句句锥心,戳到监视者的痛处,必然会引起监视者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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