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疏忽,一个小女孩在母亲的眼皮底下跑了出来。
小女孩穿着小粉衣,打着小红伞,跑到它面前,略显笨拙地蹲下来,在它断裂的脚上傻傻地为它包扎伤口,尽管这种包扎对机械人并没有用。
小女孩包扎完以后,还在伤口上轻轻地摸了摸,吹一吹,似乎这样它就不那么疼了。
岂不知这时,她母亲已经在她后面看了好一会了,等她包扎完,她母亲牵着她的手走了。在临走之前,小女孩把小红伞给了它,还在走后回头看了它一眼。
在雨中包扎着腿和打着伞瘫痪的它,记住了小女孩为它包扎的模样,更记住了小女孩回头时看它的那个眼神。它傻愣了许久。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在它身上,而是发生在了另一个机械人的身上。
吉姆看了看自己的脚,还有自己手上,并没有包扎的绷带,也没有小红伞,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话说就在这时,就在吉姆在雨中等待时,也是在这个时候,由于母亲的疏忽,一个小女孩跑了出来,向它跑去。
就在小女孩刚撑着伞蹲下来时,她母亲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她。她母亲跑过来,抱起地上的小女孩,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在保护她的女儿,这一切也许并没有错。
就这样许久之后……
瘫痪在地,难以动弹的它,迎来了一个转折点。
直到一个黑影在雨中站在它面前,站立了好一会儿。
再然后,吉姆不见了,那男子把它带走了。
在一个又脏又乱的地下室里,房屋周围堆砌了好多废弃的机器零部件这些。
破旧的灯光照亮了凌乱的屋子,电脑的虚拟屏幕还亮着,旁边还放了一些看似与机器有关的仪器。
这位男子扫开桌面上的东西,把它放到了一个台面上。
原来,他是一位落魄的程序员,身上像个乞丐一样穿得破破烂烂的,头发和胡须也是又脏又乱,房间里堆放着好一些酒瓶子。
“你放心,我可以救好你。”程序员道。
吉姆没有说什么,无法动弹地躺在台面上。这时的它,除了只剩下一条残破的手臂和一条断掉还连着的腿,身上的伤也不容乐观。
他喝了一口酒,带着一种“好心”,拿着仪器开始检查它的身体,分析它全身的伤势情况,进而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由于它是一个新型的机械人,很多零部件他没有,不过这可难不住他,一些老旧机器人的零部件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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