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百姓富足,生活安定,是一鱼乐之乡。”
刘辩咳嗽不断,头脑僵凝,笑着道:“卿家的政绩朕是知道的,卿家暂留京里,朕会另有安排。”
“谢陛下。”唐瑁道。他从容如常,心里却激动不已,有三个字在不停的在心底回响——大将军。
刘辩现在没有多少思考能力,但这是第一位岳父,还须得好好招待的。
他喝了口茶,强压着喉咙的刺痒,与唐瑁道:“卿家这次入京,除了述职,还有其他事情吗?”
“并无他事。”唐瑁道。他这次入京,最重要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送唐姬入宫,一个就是想要在新朝谋一个发展,现在两个都有了,自然就没有其他事情。
刘辩微微点头,又伸手去拿茶杯。
唐姬心领神会,与她父亲轻声道:“爹,陛下今天不舒服,不如改天再说吧。”
唐瑁瞥了眼这个已经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顿了片刻,道:“陛下,臣斗胆,袁家一事,万望慎重,三思而行。”
刘辩越发困倦,对于袁家一事,早有定计,笑容少了几分,淡淡道:“有人找过卿家了?”
唐瑁躬身,道:“是。不敢欺瞒陛下,唐家与袁家有些渊源,也曾有联姻,臣年少时,是在袁家受教。”
这些,刘辩早就知道了。
他咳嗽一声,长吸一口气,道:“改日再说。”
唐瑁见状,急声道:“陛下,臣为袁家说情,并非是为了曾经的恩惠。而是诛灭袁家,后果严重,难以预料。臣不求陛下赦免,只求陛下能留有余地,此余地是给袁家,是给天下士族,也是给陛下的。”
刘辩脑子有些昏沉,但思维没昏沉,闻言双眼冷冽,道:“好,朕知道了,卿家退下吧。”
唐姬搀扶着刘辩起身,就要回转寝殿。
唐瑁见着,三番几次想再说,最后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唐姬扶着刘辩出了偏堂,柔声道:“陛下,妾身待会儿去给你熬药,一定要按时吃药才能早点好。”
刘辩十分困倦,嗯了一声,有些站立不稳,扶着墙一步步走着。
“辩儿,伱这是怎么了?”
忽然间,刘辩耳边响起一声惊呼,抬头看去,就见何太后快步过来,一把扶过他另一只胳膊,满脸担忧。
“母后,没事,偶感风寒。”刘辩一笑道。
何太后倒是没多想,一边扶着他一边道:“辩儿,母后听说,你派兵包围了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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