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少吗?”小弟一脸不在意,道:“大不了推给抢劫的匪盗便是。”
大汉朝现在,不说每年死于非命的县令了,便是一郡太守那也是说死就死,想杀就杀。
而刺史,州牧也不那么安全,近几年以各种奇怪姿势死的州牧、刺史也有一手之数了。
大哥冷哼一声,道:“今时不同往日,这里是京畿之地,凡事要讲点规矩。”
小弟没说话了,脸上还是不以为然。
大哥没多说,一边吃一边盯着那农家院落,以免陈宫耍花样。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就在两人有些坐不住的时候,陈宫的马车走出了农家院。
大哥冷眼注视着,忽然沉声道:“沿路做记号,不要让他们走出你们的眼皮底下!”
小弟二话不说,连忙上马,不远不近的追着。
大哥等他们走远,注视着小院,一炷香时间,见没什么动静,怀揣利刃,悄然潜入。
小院子并不大,只有六间房,‘大哥’很快摸清楚,见陈宫没耍花样,这才上马追赶。
“有没有什么异样?”等追上后,大哥沉声问道。
小弟摇头,道:“就是走的有点慢,这天都快黑了。”
大哥抬头看了眼,道:“今天是赶不到了,他们多半要夜里休息。今夜我们轮流睡觉,盯好他们。”
小弟有些不屑,道:“大哥,这就是一个小小县令,怕他们耍什么花招,是不是小心过头了?”
大哥冷哼一声。
小弟顿时不敢说话。
正如‘大哥’所料,陈宫的马车行至天色黑透,又找了一户农家。
两个汉子自然只能守在外面,找了一个高处,甚至于‘小弟’还爬上大树,居高临下的盯着小院,以防陈宫金蝉脱壳。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陈宫的马车驶出小院,不紧不慢的继续上路。
兄弟两人尾随其后,不到半个时辰,‘大哥’忽然神色微变,道:“不对劲!”
小弟正在啃饼,闻言连忙左右四顾,道:“大哥,怎么了?”
大哥拧紧眉头,道:“有古怪。”
小弟一脸疑惑。
大哥左思右想,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道:“盯着吧。”
小弟摇头晃脑,继续啃饼,道:“一路上这陈宫都在我们眼皮底下,能有什么不对劲。”
大哥听着,想了想觉得也是,心里的不安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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