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居心叵测,当力尽剿’。”
刘辩点点头,道:“二荀,钟繇也来。”
潘隐又命人去传话,接着道:“陛下,荆州刺史刘表上书,请求朝廷拨给钱粮,并且有一份两百多人的嘉奖名单。”
刘辩眉头一挑,哼笑道:“他是觉得荆州世家支持他还不够吗?两百多人,他敢上来,说明底气不小……”
潘隐稍稍低头,等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关于刘备调任徐州刺史,尚书台,大司马府以及六曹都有不同意见,任命被搁置了。”
这件事刘辩知道,稍稍想了想,道:“汉中那边有什么动静?”
潘隐顿时知道刘辩在问什么,回忆片刻,道:“没有动静。不过,益州牧自去年十二月以来,上了第四封,请求朝廷将刘璋放回。”
刘焉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明显在布局接班。但他现在,只有一个儿子还活着,就是刘璋。
但刘璋自两年前就一直以‘质子’的身份留在洛阳,在刑曹担任‘郎中’。
刘辩沉吟一阵,道:“暂且不管他。三羌有什么动静?”
潘隐紧跟在刘辩身侧,道:“没有。倒是韩遂似有意归附,但总是前后反复,钟廷尉认为当‘且晾观之’,尚书台同意了。”
刘辩见尚书台在望了,忽然停住脚步,道:“曹操最近在忙什么?”
潘隐看了眼大司马府方向,道:“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就是在府邸以及大司马府,对了,听说近来要生孩子了。”
刘辩背着手,心里思索不断。
南方的局势突变,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为,袁术起码能支撑个三五年,没想到,这才两年就支撑不住了。
说起来,他一直在放水,奈何这袁术确实无能,一点都不堪用。
随着袁术败落,在袁术叛乱一事掩盖下的各种矛盾,将浮出水面,朝廷还想继续置身事外,专心于‘新政’,是求而不得了。
刘辩不得不考虑,怎么压制各种矛盾,继续集中精力推行‘新政’,为大汉恢复、积攒元气。
潘隐见刘辩在沉思,不敢打扰。
远远的见到尚书台有小吏过来,不动声色的摆了下手。
刘辩看着天色,想了好一阵子,在错综复杂的局势中,难以理出头绪,不禁有些烦恼的皱眉。
又是半晌,刘辩轻吐一口气,道:“是不是要下雪了?”
潘隐转头看了眼天色,道:“陛下,应该还有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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