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那个,司马儁死了。”
左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喜好起了煮茶,品茶,自顾的摆弄茶具,抬着眼皮看向他,道:“你有意?”
许攸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书契约,轻轻放到桌上,道:“贵人,这是关中一千二百亩,还请贵人笑纳。”
左栗立即满脸笑容的放下茶杯,伸手拿起那一叠地契,满意的道:“还是你办事,最合我的心意。”
许攸恭谨又小心,道:“贵人让我办的那几件事,都已经办妥了。我听说,荀仆射现在很头疼,在吏曹大半天没有出来了。”
左栗将地契放到一旁,审视着许攸一阵,道:“司隶那几家?”
许攸连忙道:“已经在着手,我已经掌握不少证据,他们若是听话尚可,不听话,我随时送他们入天牢。”
“最重要的是抄家,还要抄的有理有据,让一些人无话可说。”左栗笑容收敛,淡淡道。
听到左栗的提醒,许攸正色道:“贵人放心,一切都是我秉公而为,人证物证切实,即便官司打到御前,我也义正言辞,绝无惧怕。”
左栗再次满意一笑,道:“好,记住伱这句话吧。去吧。”
许攸犹豫了下,还想追问一句,可看着左栗笑眯眯的神色,还是咽了回去,起身道:“那,许攸告退。”
左栗目送着他出门,笑容渐渐消失,变得阴冷渗人。
“登记造册。”
左栗将许攸送来的一叠地契,递给身后的小吏。
“是。”小吏应着,拿起笔,将这笔‘收入’记录好,而后放入后面的柜子里。
左栗自顾的喝茶,对于许攸,除了嗤笑,还是嗤笑。
这个人,即便是他都看得出来,是十足的小人,贪财好色,阴险狡诈,得意便猖狂。
左栗喝了口茶,然后便看到门外走过两个军侯,对他毕恭毕敬的见礼后离开。
左栗面无表情,余光看了眼身后的小吏。
‘这个,应该是陛下的人,刚才那两个……有一个应该是,那一个……应该也是。’
左栗心里默默想着,暗自警醒。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些倚重为心腹的人,都不算是真正他的人。
自从那次兖州之行后,左栗便小心谨慎起来,身边的心腹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可他始终无法全部信任,疑心病日益加重。
“登记好了,过一阵子送到宫里去。”心里惶恐不安的想着,左栗脸上不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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