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一个董承?
董承不过是陈留相,官小位卑,即便身后是一个没落的董家,那也起不到什么震慑的作用!
他抬起头,不掩饰疑惑的看着刘辩。
“许尚书,请。”潘隐上前,对许攸做了一个手势。
许攸看着已经侧头向窗外的刘辩,不知所以,十分客气的与潘隐点头,悄步退了出去。
许攸出了皇宫,坐上马车,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摸着三角胡,神情变幻不断,自语道:“这么大的事,陛下为什么只留下那董承?”
在许攸想来,以刘辩对‘大考’的重视程度,发生了‘舞弊案’,绝对不可能轻易放下,而且一个小小的陈留相,不足以结案,更起不到震慑的作用。
许攸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对着帘子外道:“联系左贵人,就说我有好东西孝敬他。”
“是。”门外响起心腹的声音。
晚间。
左栗的外室。
一个丰腴娇媚的女人上好菜后,便退了出去,只留下许攸与左栗。
近些年,左栗是不断的发福,心宽体胖,脸上也渐显油腻,坐在许攸对面,一直保持着笑呵呵的模样。
许攸倒是拘谨又恭敬,将一堆文书,悄悄推向左栗,轻声道:“贵人,这是河东八百亩腴田,还请贵人帮忙打理。”
左栗伸手掀开一角,只是瞥了眼,笑容更加和煦,如同看待子侄一般,故作不满的道:“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许攸这才轻松下来,微笑着道:“理所应当,贵人体恤下官,下官应当感激才是。”
左栗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道:“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了,我替你摆平。”
许攸脸色立即变得谨慎,伸着头,低声道:“贵人,陛下,似乎对我呈递上去的关于‘大考舞弊’有所不满。”
左栗笑容顿收,道:“伱仔细说。”
许攸将之前在宫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左栗。
左栗听完,皱眉细思,不时抬眉看许攸一眼,显然有话说。
许攸因他的目光,逐渐开始不安,抬起手道:“还请贵人指教。”
左栗神情迟疑,道:“我跟随陛下多年,以我对陛下的了解,无非是两种情况,第一:对你的这次查案不满意,没有查到他希望看到的程度。第二种,就是有其他更大更重要的事情,令陛下暂且不得不放下。”
许攸一听就道:“那贵人认为,现在是哪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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