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圣断。”
“那就不动。”
刘辩话音干脆利落,道:“集中精力,继续推进‘新政’,再有两年,‘新政’就能初步稳妥,走上正轨,有钱有粮,别说区区袁绍、士燮了,便是益州,朕一口气也吃得下!”
孔融对这些无所觉,他一直反对开战,连年征战,天下大乱,有什么好?
倒是陈琳听出了味道,躬身道:“臣明白。”
他不过是一个传声筒,这些话,是要透过他,递给尚书台那三位的。
刘辩点点头,信步走着,考察着茂院的上上下下,颇为用心。
“我且问你,当今丞相,荀文若如何?”
刘辩等人刚出茂院门口,不远处的河边,聚集在一群年轻人,激情澎湃,高谈阔论。
刘辩抬头看了看,伸手给典韦一個手势,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
孔融,陈群跟着,便衣禁卫则散开,悄悄护卫。
“荀文若,使吊丧问疾!”
一声大喝响起,还伴随着咕咚的喝酒声。
刘辩站在不远处,闻言眉头一挑,失笑道:“这是在调侃丞相整日吊着长脸吗?”
荀彧少年老成,脸角瘦长,惯常威严淡漠,给人一种不喜庆的感觉。
孔融绷着脸,不吭声。
陈琳皱眉,道:“陛下,学生士子,这般肆无忌惮的谈论丞相,不是好事。”
能够肆无忌惮的评点丞相,那就能肆无忌惮的抨击朝政。
刘辩刚要说话,有一人高声道:“荀公达如何?”
右仆射,荀攸。
“可使看坟守墓!”这一声慷慨激昂,脱口而出。
刘辩背起手,道:“这是嘲讽右仆射墨守成规,不知变通吗?”
孔融,陈琳不说话了。
他们早已认出了口出狂言的是谁。
“大司马曹公如何?”
祢衡袒胸露乳,喝着酒,半躺在地上,大笑道:“阉宦之后,无根无祖,面目狰狞,性情凶险,实乃空腹之人!”
刘辩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看向孔融道:“这就是那祢衡吧?他说的‘空腹之人’是何意?”
孔融面色如猪肝,低着头道:“回陛下,正是祢衡。‘空腹之人’,意为,没有心肝。”
他倒是很想为祢衡解释几句,可这等狂傲之言被皇帝陛下听了个正着,还怎么辩护?
刘辩回过头,看向狂放不羁的祢衡,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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