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不器笑哈哈地说:“看似结果一样,但背后的逻辑不一样啊。都是教育人当好人,一种是让人看尽了一切坏事和阴暗面,然后鼓励人去克制内心的动物性,去朝着人性的方向努力去当个好人。这其实是一种选择,在坏人和好人之间,鼓励你做好人;一种是彻底屏蔽阴暗面,根本不去触碰人骨子里的兽性的东西,这就失去了选择权,就只能成为好人。看上去结果一样,都是号召每个人做好人,但最终的呈现就不一样了。一种是完整的人,一种是阉割的人。”
“好像是……”
薛姨妈有点头晕,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复杂,不太愿意去想。
周不器却说得津津有味:“前者,是鼓励人积极主动地面对自身的阴暗面,但要克制兽性,去做个好人。这是一个更复杂的过程,因为了解所以内心强大,因为克制所以品行坚韧。走过了这一关的人就会更优秀,更不容易被坏人欺负。后者就不一样了,完全是个认知小白,是个正义的被不断收割的傻白甜。”
薛姨妈气道:“行了,我明白了。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说咱俩勾搭在一起,其实是好事嘛。勾搭了所以内心强大,克制了所以品性坚韧。你可真是角度清奇,连这种不伦之恋的事,都能给你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周不器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冠冕堂皇啊,这本来就是真的,是当前最主流的强者心理学,学懂了就能变得更强大。一个人在长出牙齿之前,他不可能尊重自己,当他长出牙齿后才会发现自己是危险的,会伤害到自己。伤害自己,当然也会伤害别人。这才会产生出用尊重自己的态度去尊重他人的思维,也就是从动物性到人性的转变。这一切都是克制兽性的结果,而不是阉割兽性,不让小孩子去长牙。总结起来,就是一个人能做坏事而不去做,比一个人压根就没能力做坏事要强大。”
薛姨妈也不吃他这套,“说来说去,不就是惦记我的身子嘛。”
周不器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不应该去阉割动物性,而应该是克制动物性。就像咱俩,很多伦理道德的要求,就是想简单直接地把这层关系阉割。就算是为了一个好结果,可这缺乏对每一个人的尊重。你看国内的高科技领域,缺芯少魂啊,顶尖人才都在国外,为什么?归根溯源还是对每一个人动物性地阉割,连拍个电影都不允许反派获胜……”
薛姨妈快疯了,一脸羞红,嗔恼的说:“你不就是看上我嘛了,至于吗?我不给你占点便宜,国家还不能发展高科技了呗?我要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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