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和鹰取严男悄悄点头,这个想法真的很不对劲,正常人看到烧烤架,怎么会想到吃人呢。
不过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咱能不能先把刀放下……
今夜天色暗沉,稀疏点缀着几颗星星,给寂静的山林带来一丝光亮。
昏暗中看不清池非迟的神情,垂在身侧的手中,餐刀边缘锋利,反射着一道寒芒,再加上那平静而不带一丝疑问、调侃的声音,总让人怀疑池非迟不是在调侃琴酒,反而有种被看破说破、想要灭口的感觉。
气氛很诡异……
“你觉得这个想法属于危险想法,那就没问题了。”琴酒若无其事地走上前,神经悄悄绷紧,左手握紧风衣口袋里的电击器。
跟有一类人不能讲道理。
特别是无征兆、不定时发病那种……
“你这是在吐槽我?”池非迟又蹲下身去翻袋子。
“我只是怕你嫌咬兔子不过瘾,打算对人下手了。”琴酒在一旁找了块大岩石坐下。
池非迟把纯净水、保温箱、酒之类的东西先找出来,又去翻食材,“我怎么也不至于烤人。”
他咬兔子,是为了实验毒素好不好,也是担心牙齿磕到别人、自己又控制不好毒腺,不小心把人弄死了。
这些人想到哪儿去了……
“直接下口就行了,用不着带烤架?”琴酒反问道。
“你这是无端臆测。”池非迟找出食材,用清水清洗。
“无端臆测?算是吧,不过皮克斯以前可是整天担心你什么时候把他给弄死了,”琴酒侧头看了一眼,“冰块你也带了?伏特加,去车上把酒拿过来。”
“哦,好!”伏特加点头。
鹰取严男沉默着,跟上去帮忙。
那种诡异的气氛下,这两个都能若无其事地聊下去,怎么做到的?
还有,两个人聊着天,感觉气氛更诡异了,总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池非迟:“声明一点,弄死皮克斯的是你。”
琴酒:“对贝尔摩德下手总该是你了吧?”
池非迟:“贝尔摩德还活着。”
琴酒:“皮克斯的事,是那一位的意思。”
后方,两人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说话毫不客气,偏偏听语气又不像带着火气反怼,就像聊‘今晚吃什么’一样随意。
鹰取严男帮忙接了两瓶酒,忍不住问道,“他们一直是那样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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