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治三郎的胃口,最后还把自己的女儿给搭了进去。
有的敌人不一定会将人扒皮拆骨,有的‘朋友’却可能把人连肉带血地吞掉。
和泉治三郎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下手了,让对方明里在美术馆里工作、暗地里却做着自己的情妇……老头真不是什么好人,口中说着松本虚堂是自己的好朋友,实际上并没有真的把松本虚堂当成朋友。
和泉治三郎同样看着壬生百与乃的背影,等壬生百与乃到了工作台前,才收回了视线,侧头对毛利小五郎低声道,“毛利先生之前问我,有什么人会对赤座心怀怨恨……壬生她应该算一个吧,赤座总是拼命地拍我马屁,似乎是在做一些黑心生意,她听说赤座想要通过我的关系、把她父亲的作品贱价卖出,还气得不得了呢!”
“如果她跟自己父亲的感情很好、很崇拜自己的父亲,那她就有杀害赤座先生的动机了,”毛利小五郎看着坐在工作台上整理雕刻工具的壬生百与乃,也压低了声音,“不过,作为虚堂先生的女儿,要是她不同意让赤座先生把面具卖出去,您也没办法把面具卖出去吧?她只要反对卖出面具,就不用担心自己父亲的作品被贱卖了,应该用不着杀死赤座先生,如果是因为赤座先生小看自己父亲的作品,她就直接动手杀人,那未免也太极端了一点……”
“抱歉……”工作台那边,壬生百与乃把工作台上的雕刻工具收拾了一下,站起身,鞠躬道,“我先离开一下,重新泡茶端过来!”
毛利小五郎连忙收起脸上的怀疑,笑眯眯道,“啊,真是麻烦你了。”
非赤爬出池非迟衣领,把头凑到池非迟耳朵前,低声道,“主人,从刚才开始,地炉旁那个大雕像就在轻轻晃动,还有绳子绷紧后拿出的吱吱声音……我用热眼观察过,似乎是有人故意在雕像上绑了绳子,那根绳子从天窗拉到了外面,一下绷紧,一下又放松,把雕像拉得前后晃动,很危险耶,要是雕像倒下来,坐在地炉前的人都会被砸到的……”
“话说回来,警察来的还真慢啊。”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嘀咕。
“既然这样,不然我去玄关那里看一下情况好了。”鸟羽初穗笑着说完,起身朝门口走去。
和泉治三郎目送鸟羽初穗离开,对毛利小五郎笑着感慨,“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女孩……她是我非常珍惜的人,对了,其实她也是虚堂的女儿,不过她跟壬生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当然,她母亲也早已经跟虚堂离婚了,她现在同样跟着母亲姓。”
池非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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