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刘云海说:“不全是。刚刚有个黎族孩子把小夏同志的毒血用嘴吸出来了!”
孙凌灿双目炯炯有神,朝四周一望:“黎族孩子?在哪儿?”为被蛇咬的病人驱毒,尤其是用嘴吸毒,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刘云海看看严肃的村长,说:“走了。”
“走了?”奇怪,怎么走了?他还想喂那个勇敢的孩子吃一些解毒救命的草药呢。。顺便他也想当面感谢男孩,想问问究竟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做出如此勇敢的举动。
刘云海腾出空,问一旁立着的汪易斌,“汪队长,你的电话打了吗?”
算算时间,120急救的人也该到青山了。
汪易斌的半边脸被森林里的树影遮住,嗓音像是从深谷里传出来一样混沌不清。
“嗯,我打了她爱人的电话,他负责通知120,不让我管。”汪易斌的手中有每个队员家属的电话,他们这些做地质的,不仅仅是敲打石头那么简单,很多时候,危及生命的事故也伴随着他们。
孙凌灿和草药医生商量草药的用量:“用山蘑菇15克、青木香20克、白芷12克、细辛6克、甘草4克、半边莲30克、七叶一枝花根30克。。”
孙凌灿摇摇头说:“青木香12克,半边脸15克足够了,用量不要太大,不然的话,病人会出现心慌胸闷症状。”
黎族翻译把他的话传递给草医,草医沉思一会,点点头,说:“你的想法很好。。”他再次向黄头发的勘测队员,投去赞赏的目光。
顺心的情况暂时好转,可以抬回营地进一步治疗,于是,刘云海带着队员用粗壮树枝做成了简易担架,抬着顺心回营地,而孙凌灿则先一步回去煎药了。
孙凌灿一路小跑,快到营地的时候,忽然看到前方一片刺目的白光。
他以为营地出了什么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近前,嘴巴却越张越大。。。
至少有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威风凛凛的立在营地外围。他们身穿迷彩作训服,头戴夜视仪,手中除了简易担架,还带着应急灯具。孙凌灿看到的白光,就是他们手里的应急灯汇聚在一处发出的刺目光芒。
营地里人声吵嚷,顺着帐篷的缝隙看过去,他发现营地站满了身穿不同医院急救中心制服的医护人员。令孙凌灿感到吃惊的是,其中有几位年逾不惑的医生,竟是享誉B市乃至江北省的医学权威。
是谁,这么大的面子,竟然把他们从热闹喧嚣的都市里一起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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