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老乡去逛街游玩,不想,他却丢给一脸怨念的通信员满满一张纸的中成药名要他去买齐了拿回来。
药买回来,他利用午休的时间回家。敲门,无人应答,他的剑眉挑了挑。后来又按门铃,还是毫无动静时,他直接黑着脸用钥匙开门冲进客厅。
如他一下凉到心口的猜测一样,她,竟不顾惜身体,冒着寒风外出。
有心事的陆向冬如何还能保持淡定和从容,他等着电话那头的小女人如何回答。
“陆团长,我。。。。。在惜春路的社区医院,你能不能来接我?”
傍晚的B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一派雪后祥和的景象。
陆向冬开着车,在车海中穿行。
惜春路其实离英雄团很近,隔着两条街,连社区医院都划在一起的单行街,开车几分钟就到了。他开始并不打算开车,想教训教训那小女人,冻一冻她,让她像他带的兵一样,长点记性。可是手指摸到钥匙,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盈盈欲泣的黑色的眼睛,正无声地控诉他,虐待她和孩子。
陆向冬敲了敲方向盘,微微叹口气,把车转向惜春路口。
顺心谨记陆向冬育儿宝典上的孕妇八不准,在医生建议她输液和吃药的时候都拒绝了。她问大夫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却遭到医生的白眼。
好吧。她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她家团长来接她吧。
他现在是她的天,他说怎么治就怎么治。
抱着一堆顺路买来的零食,她一边啃着,一边和旁边输液的小朋友说话。这个小男孩特别逗,别看现在吃着她的海苔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刚才,他可是一点也没表现出男子汉的气度来。。
她还记得他,刚进来还没输液的时候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他的妈妈抱着他,哄劝利诱恐吓,啥招都使了也没用。后来,护士给他扎针,三个人按着也按不住他,他的哭声传遍整个社区医院走廊,很多抱孩子的家长都出来看他,笑他一点也不像扁桃腺发炎的小孩儿。
针扎上了,可能不大疼了,小家伙被妈妈揽在怀里安慰着。谁知,这小东西竟然蹭开妈妈的怀抱,跑到一旁扎针的护士跟前指着人家,抽泣着说:“你。。。。你。。。。。给我说对不起!”
顺心记得,当时除了可怜的小家伙,所有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她也在笑,笑着笑着却又有些心酸。这样小的小人儿,已经懂得在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用自己的力量奋起反抗,虽然反抗的结果仍然很疼,可是不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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