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有好戏看咯!”
“啊?”
曹佾面带兴奋,当即拿起一旁桌上的干果,也走到窗口。
而此刻,耶律庆和杨守素都下了马车。
耶律庆率先道:“杨守素,伱是不长眼吗?大路这么宽,为何撞老夫的车驾,速速向老夫道歉!”
“哼!”
杨守素冷哼一声。
“耶律庆,这里是宋,不是你辽国,老子怎么走路,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你们西夏人向来都是野蛮惯了!你这种作派,完全是在为你家国主元昊丢脸,哦……不,元昊已经死掉了!”耶律庆笑着说道。
说话间,耶律庆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意欲元昊乃是被其子割鼻所杀。
此话,瞬间引起了杨守素的怒火。
“我们野蛮?你们辽人不也是日日与牛马争食,来到宋,穿身长衫就觉得自己是士大夫了?老子隔老远都能闻到你身上马尿的骚味!”
二人声音非常大。
很快就引来了诸多围观者,且知晓二人一个是辽人,一个是西夏人。
“放屁,你西夏一个小小的属国,何能与我大辽相比!”
“四年前,河曲大战,携十余骑败逃的也不知是哪国国君,我听说他现在睡醒都会先摸一摸鼻子,此等败兵之国,也敢称大,真是恬不知耻!”
“你……你……你家前国主奸淫儿媳,诛杀妻儿,还曾杀掉亲母,如此畸形之国,早就应该灭绝,你恐怕都不知自己生父是谁吧!”
“你个腌臜打脊泼才!论无耻,还是你们辽国。前年,你们假意赠我边境农户粮种,结果全是煮熟的,这种卑鄙之事,完全是畜牲行径,不,畜牲都干不出!”
“你莫栽赃,你有证据吗?要不我们去你家主子那边去辩一辩,你敢吗?你莫以为可以抱宋的大腿,我辽若出兵攻夏,你这等弹丸小国,一个月内必将覆灭!”
“哈哈……真是笑话,有种你们就出兵啊!我西夏兵怎会惧你们这群手下败将?你若敢来,老子此次定然也将你的鼻子割了!”
“莫说大话,你西夏有什么?尿床的国主,得位不正的太后,无勇无谋的国相,还有一群只吃不拉的党项族废物!”
……
二人街头互骂,专朝着彼此心头捅刀。
此刻,他们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脸面,而是欲要在言语上辩个高低,免得为国丢脸。
当然,二人当下都有一个底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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