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的辛苦,那群士大夫怎能知晓?”脾气向来暴躁的白大年,甚是不满地说道。
“反抗?怎么反抗?朝廷一个政策,让你往西你就要往西,让伱往东你就要往东,你能不听朝廷的?”
被誉为儒商,实则最是狡诈的沈有信说道。
就在这时。
五人中最年轻的茶商西门楚站起身来。
“这个委屈我们不能就这么咽下了!我建议,我们罢工抗议,那该死的边境粮草,谁爱运谁运,朝廷定然比我们先急!”
“我觉得可行,至少不能让朝廷觉得我们能被随意拿捏,不然以后被欺负的时候多着呢!”
“我同意,罢运。”
“对,罢运!”
除了沈有信一言不发外,其他四名茶商都赞成罢运。
周三爷看向沈有信,瞪眼道:“怎么,沈有信,你怕了?”
“我不是怕,我是没那么傻,你们罢运的目的是什么,出口恶气?让朝廷废除《茶引法》?”
其他四人尽皆哑口。
凭借他们的力量,想要废除茶引法,无异于螳臂挡车。
沈有信接着说道:“逞英雄没什么用,我们应该想一想如何获利。”
“朝廷都给那些恶吏发放遣散费了,我们利益受损,难道就不能向朝廷要些补助吗?我建议,我们去三司哭穷,争取在茶引上能让朝廷多给我们一成或两成利。”
听到此话,其他四人皆露出兴奋的笑容。
……
大半个时辰后。
周三爷一行五人来到了三司衙门。
自王尧臣担任三司使以来,向来厚待商人,商人们有问题皆可直接找其反馈。
周三爷等人与王尧臣已算得上老熟人了。
王尧臣听到这五人来访后,当即断定,他们肯定是为茶引法而来,便命人将他们请到了偏厅茶室。
片刻后。
王尧臣刚走到茶室门口。
周三爷、徐顾、白大年、西门楚、沈有信五人便齐齐站起身,哭丧着脸,拱手道:“计相,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王尧臣一愣,道:“怎么回事,有人要杀你们?”
“比杀我们,还让我们难受啊!”沈有信一脸委屈,道:“计相,你可知这些年,我们被那些茶务的恶吏骗了多少钱?你可知我们为了打点那些地方上的贪官消耗了多少精力,如今茶引法出台,这些人被遣散了,但我们本来能成的生意也都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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