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讷克星,这下子,高若讷定要倒霉了。
茶座内,丁度也甚是生气。
若下场与高若讷辩论,有失身份,且会将此事越闹越大。
若不下场,他又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
丁度看到欧阳修与苏良一前一后走向蹴鞠场,不由得怒意全消。
有这两位辩论斗士在,高若讷必然吃瘪。
与此同时。
高若讷也看到了大步朝他走来的欧阳修与跟在后面的苏良。
高若讷猜想苏良会在此处,但没想到欧阳修也竟然在此处。
他看到欧阳修,便有点发怵。
欧阳修对他太了解了。
想揭他的短,简直是一揭一个准。
而这时。
看台上有人呼喊欧阳永叔与苏景明到来,很多百姓都兴奋起来。
汴京百姓,无人不知《与高司谏书》。
这下子,今日的票价超值了。
没准儿接下来的事情比蹴鞠比赛还要精彩。
看台一角。
刘长耳拿出纸笔来到距离欧阳修与高若讷最近的地方,一脸兴奋。
在他眼里,二人的对话,乃是一竹筐一竹筐的铜钱。
他靠着苏良赚下的钱,已使得此生都吃喝不愁。
当下如此拼搏,实乃是为了让手下的兄弟也过得更好。
……
欧阳修大步走到高若讷的面前,冷声道:“高修撰,汝之妄语,修不能苟同!”
高若讷瞪眼道:“欧阳学士,你是觉得全天下的书生士子都要来为这种低俗杂艺捧场吗?”
“当朝谁人不知你与苏良沆瀣一气,没想到被誉为天下文宗的欧阳永叔不仅私德有损,还沾染了一身铜臭气,你真是酒色财气,样样俱全……”
文人骂架,向来都是专踩软肋。
不过。
此时的欧阳修,已经近乎百毒不侵。
他与外甥女之事已被人说了数年,而今根本无法激怒欧阳修。
再加上,在欧阳修的多番请求下,苏良已答应为其撰写墓志铭。
欧阳修对这种人的评价,根本不在乎,他相信在其身死后,苏良能给他一個最公允的评价。
欧阳修并未打断高若讷的话语。
待后者将所有的狠话讲完,欧阳修才缓缓开了口。
“高修撰,没想到历经数年,你依然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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