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连忙摇头。
“彦国贤弟,此战绝非我家陛下下令,乃九大王之私令,我……我朝也……也不愿战啊!”
“不愿战?恐怕你是因为输了才这样说吧!我们与贵国九大王谈判时,他张口便要再增二十万岁币,这……这干的是人事吗?”
富弼话音刚落。
苏良也黑着脸,看向耶律洪基。
“耶律皇子,你来汴京时,我苏良待你不薄吧!你想了解什么我便带你了解什么,咱们将汴京城的衙门逛了一遍,我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吧!”
“前年,萧鼎来汴京时,私下买了汴京城诸多邸报的抄录件和变法文章,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兄弟之国,没必要太见外。哪曾想,你们变法失败,竟将罪过全都算在了我的头上,我苏良竟然成了罪人……”
还未落座,刘六符和耶律洪基就被数落了一番。
二人根本不知该如何解释。
旋即,双方坐了下来。
刘六符正欲开口,富弼便抢先说道:“有酒吗?这次乃是伱辽国不仁,你们二人作为特使,必须先喝酒赔罪,然后咱们再聊!”
富弼的气势,不容拒绝。
这时,苏良朝着船外喊道:“拿酒来!”
很快。
四大坛酒摆放在桌子上,还配备着一摞大黑瓷碗。
富弼看向刘六符,道:“刘兄,这次谈判有没有诚意,就在酒里了!”
“这……这……”刘六符看向酒坛,面带犹豫。
“怎么?怕我下毒?”
富弼端起酒坛,倒下满满一碗,然后一饮而尽。
一旁的苏良也打开一坛酒,给自己倒了一碗,灌进肚子里后,摇头叹息道:“我委屈啊!”
刘六符自知理亏,倒满一碗酒后,道:“我自罚三碗。”
当即,刘六符连喝三碗,耶律洪基也陪了三碗。
此酒乃雄州城驻兵所酿,甚烈,一般人喝三碗也就差不多醉了。
三碗酒后,刘六符和耶律洪基都有些头懵。
这时,富弼又开口了。
“刘兄、耶律皇子,你们觉得贵国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景明到底有何过错,竟要承担你国变法失败的责任,你国变法难道不是你家陛下做主吗?景明能做主吗?”
“你们如此陷害景明,我们要求让你家皇帝向景明道歉,难道有错吗?你们以为我们让你家皇帝道歉,是为了脸面吗?不是,我们是为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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