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良多。
一道题。
便有可能甩开上百个名次。
确实值得一些投机取巧走偏门者冒险。
若科举考试后再查阅试卷,此事的影响就大了。
苏良想了想,看向王安石,又问道:“包学士与你是如何商量的?”
“包学士说,他已派人追查绑架我的歹人,若能抓到歹人,此文章又未曾外泄,他便决定压下此事,仅仅处理涉案之人,案情对外不予公布,以免影响举子们的考试。”
“如果三日内未能抓到歹人或文章已确定外泄,那便将此文章分发给所有举子,尽可能保证省试的公正性。”
司马光兴奋地说道:“包学士靠谱!”
“若能抓到凶手,而又确定此文章没有外泄,此事确实不宜宣扬出去,不然不但影响众举子的心情,而且还会导致一些无良商家售卖假文章骗人。”
王安石点了点头。
他自然希望是前者。
若是前者。
那便只有极少数人知晓王安石是在女色的胁迫下,无奈写下《全宋变法诸策论》。
若是后者。
此事一旦公开,那王安石被两名歌妓戏弄的的糗事恐怕就传得天下皆知了。
王安石向来都是将脸面看得比性命都重要。
他之所以写请辞信,准备回老家,最主要原因就是担心此番糗事传遍汴京城。
他这个人。
表面邋遢,精神上却有洁癖。
司马光继续安慰道:“介甫,你放心,凭借开封府的办案能力,一定能迅速将歹人绳之以法,此事若没有大范围传播,你也就别在意了,这算不得什么。”
苏良想了想,将桌子上的《全宋变法诸策论》拿了起来。
“介甫,你在家休息吧!我和君实将此文章送到开封府,护卫我的皇城司亲事官在昨日发现有人跟踪我,很有可能与绑架你的是同一波人,我们自会细查,你就待在家里,哪也别去,等结果出来。”
“嗯嗯。”王安石点了点头。
当下的他,心情沮丧,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最适合的就是呆在家中。
……
片刻后。
苏良与司马光坐上了前往开封府的马车。
司马光长呼一口气。
“景明兄,幸亏有你!你是不知,此事若发生在五六年前,依照介甫的倔脾气,没准儿就投井或自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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