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大量女工,并且他帮助那名卖身葬父的玉莲时,还不知道我。”
“他若真是个骗子,那所谓的济南府有五座丝织作坊一定是假的,他帮助人也是假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他或许是在贩卖女工!但是他载走一百多女人,如此大规模的贩卖,官衙不可能不留意,他又是要贩卖到哪里呢?此外,三十岁以上,长相又不佳的乡村妇人,根本不值钱……”
苏良细思极恐,脑海里浮现出一大堆问题,但他能笃定的是:许重德绝对不是个好人。
……
而此刻,在一处官道上。
许重德躺在一辆马车中,摆弄着骗取苏良价值万贯的金叶子。
“没想到重操旧业,竟然轻轻松松赚了一万贯,真是太痛快了!”
“那个苏景,一看就是没有做过买卖的公子哥儿,哪有商人称做买卖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为了江山社稷,那都是傻书生之言,我本来以为这些能骗一骗乡下人,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就中计了。”
“真是个冤大头,实在太好骗了!”
“不过,他能轻易拿出一万贯,应该不是普通人,今年,我绝不可再回长清县和济南府了!再去其他地方转一转,待能拐五百个女人,上面交给我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以前倒卖假玉器,发现富人不好骗,才改行做了贩卖女人的买卖,如今看来,一些富人还是挺好骗的。”
……
半个时辰后,杜雷和孙胜回来了。
“长清县无商人认识许重德,他也是个外地人,他带来的那些中年长衫人也都是他雇佣的,并不知他是在骗人。”孙胜说道。
杜雷接着道:“头儿,那些玉器都是假的,不过造假的工艺很高,咱们不懂行,只会看外表,所以被骗了,这些假玉器大概还能值二三百贯,你看是不是卖……”
“砸了!全砸了!砸的碎碎的!”苏良愤怒地说道。
堂堂的砍头御史,举手投足间便能左右全宋变法的朝堂重臣,却被一只小家雀啄了眼睛。
丢人,实在太丢人了!
此事若传到朝堂,能让那群嘴上向来不留情的台谏官嘲笑苏良好几年。
其实。
在许重德称要一万贯押金时,苏良的脑海里也冒出对方是不是骗子的想法。
但许重德这几日给苏良的感觉太好,那一番“商人为国”的言论实在讲得太好,又有帮助妇人谋营生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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