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已证明,无人暗中操控交子票。你们可有其他证据或证人?若说不出,你们便是诬告朝廷命官,同时殴打朝廷命官,两罪并处,理应重惩!”包拯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白正雄顿时慌了。
“包……包明公,是……是我们的错,我们殴打唐监当有错,我们……我们怀疑苏司谏与国舅爷,并无任何证据和证人,之所以将他们也牵连进来,就是想让朝廷解决我们无交子票可用的问题。”
“我们经商赚钱也能为朝廷增税,交子票携带方便,甚是好用,我们若使用铜钱、铁钱,不但消耗人力,还易丢失,当下商贸竞争甚是激烈,这两个月,所有商人都将利润压得很低,若无交子票流通,我们的买卖将大受影响,我们也实在是难啊,便想着将事情闹大,引得朝廷为我们这些商人解决此事……”
“一事归一事,不可混为一谈!”包拯瞪眼说道。
这时。
苏良想了想,拱手道:“包学士,汴京城交子票紧缺,导致商人们的买卖受到影响,实乃变法司之过,作为变法司一员,下官觉得他们状告我,不算诬告,下官为他们求个情。”
随即,苏良看向曹国舅曹佾。
曹佾瞬间会意,当即站了出来。
“包学士,此事是因我取交子票而起,我也有责任,我不愿追究他们诬告之事。”
苏良和曹佾都站出来了,唐义自然不傻,也迅速站了出来。
“包学士,因无交子票,下官对商人们避而不见,缺乏沟通,实乃下官之过。这些商人们殴打我时,其实很有分寸,并未下狠手,他们只是为了将此事闹大,引得朝廷关注,本心不是为了伤人而是为了自救,下官亦不愿追究他们的殴打之责,请包学士轻判!”
十余名商人听到对面的三名被告纷纷为他们求情,心中甚是激动。
这一刻,向来不爱笑的包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案,不算大,但在街头也造成了一些影响。白正雄,你为闹事者为首,笞四十,罚五贯钱;其他人,笞二十,罚两贯。”
商人们纷纷拱手。
笞刑不算疼,但却要脱裤子。
不过这些商人们各个脸皮都很厚,根本不在乎丢脸面。
这时,苏良看向他们,道:“诸位放心,交子的事情就交给本官吧,变法司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商人们再次拱手,表示感谢。
全宋变法前,士大夫官员们在他们眼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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