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
“咱们借贷的钱,何时到期?”
“本月十日到十三日,会陆续到期。”
“这么快就到期了?”
“利息太高,咱们的抵押物价值有限,我便只借了二十日!”
洪福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如果今日将咱们手里的建茶全部售出,我们亏损多少?”
“逾五万贯,并且现在的建茶并不好卖,我们若是违期,还有罚息,罚息甚重。这次,我们……我们亏大了。并且使团十五日便抵汴京城了,我们该如何交待,此次使团的正副使乃是始平节度使耶律祁和崇禄卿周白,这二人早就对我们不满,恐怕是难以糊弄过去啊!”
洪福一时头大,想了想后,道:“伱去与钱主(即债主)讲,让他们再宽限数日,然后咱们一边售卖茶叶,一边再寻其他钱主借贷,先悄悄将这个窟窿补住,切记,绝不可将事情闹大!”
“只要熬到使团离开汴京城即可。”
“在这期间,我会向使团再申请一笔费用,若能成,这一关我们便能熬过去,若熬不过去,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让下面的人都闭上嘴,绝不可让使团知晓我们在抵押借贷售卖茶叶,不然咱们全掉脑袋!”
“嗯嗯,明白。”海管家点头道。
现在的他,与洪福同坐一条船,想要下船已经不可能了。
……
这日,黄昏,放衙时。
苏良刚出谏院没多久,曹国舅曹佾便钻进了他的马车。
“景明,茶叶价格已降,今年绝对是涨不上来了。洪福茶社的抵押借贷也将在十日到十三日陆续到期,现在的他们手里全是茶且很难售出,根本没有能力偿还,恐怕低价售卖茶铺和茶社也不足以还钱。”
“西夏细作那边,本就不会做生意,他们的租赁行最多再熬两日,也就黄了,至于东瀛、高丽等国的细作,凡有商铺者,买卖都差到了极点,咱们何时收网?”
苏良想了想。
“辽国使团将于十五日入京,你在十四日让钱人们去催债,闹一番后便报官,自有开封府和皇城司出来配合你们,接下来的事情,你就无须再管了!”
“我要借此事,让这些他国细作,全都变成笼中鸟!”
“景明,我们如此做,辽国、西夏恐怕也会如此对付我们的暗探,不会最后闹到无法收拾,导致我们的暗探也丢了性命吧!”
苏良摇了摇头。
“不会,反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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