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内。
汴京城两大女相扑,登上了相扑台。
嚣三娘,二十二岁,上穿紧身的莺歌绿抹胸,下穿一条灰色的大裆长裤。
其肤白如雪,脸蛋甚是好看,更长得一副擅生养的好身材,不开口如杨玉环,一开口才是嚣三娘。
曾经有数名商人想要纳其为妾,但都被她婉拒,她更喜欢彪悍的男人。
但世间能降住她的男人实在太少了。
黑四姐,二十五岁,上穿紧身的绛紫色抹胸,下穿一条黑色的大裆长裤。
她长得有些黑,但相貌仍是上成,且身体比嚣三娘还要丰满,黑四姐从小力气就大,家里开了个铁匠铺,都是她抡的锤,后来被桑家瓦子的掌柜发掘,成为了名角。
二人站在相扑台上,一黑一白,一个丰满,一个更加丰满。
站在那里不动,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就在嚣三娘和黑四姐正欲开战之时,有两人突然四目相对,一抹浓郁的杀气在勾栏内弥漫展开。
“嵬名璀,真是冤家路窄,待看完女相扑,你有种便别走,咱们打一架!”瞎毡高声道。
“现在打,老子也不怵你!”
“那就现在打,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
二人互激之下,竟来到了相扑台上。
这一刻,有人认出了二人。
“他……他是西夏特使嵬名璀,他……他是吐蕃唃厮啰部特使瞎毡。”
二人的恩怨在昨日便传遍了整个汴京城。
这二人都是杀过人的。
身上的杀气与众不同,嚣三娘和黑四姐见状不对,连忙下了台。
嵬名璀朝着瞎毡叫嚣道:“瞎毡,敢不敢来一场生死战,咱们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有何不敢!”瞎毡攥着拳头说道。
此刻,二人眼里根本没有别人。
西夏人和吐蕃人与宋人的认知完全不一样。
若大宋之人出使,绝对不会选择此类斗殴,无论输赢都不体面,但在这二人眼里,既有国仇,又有私怨,唯有将对方打死,才算有面子。
逞凶好斗乃是刻在他们骨子的基因。
不远处,桑家瓦子的女掌柜顿时急了。
“二位特使,万万不可生死决斗,小店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嵬名璀指向女掌柜。
“谁让你承受了?待老子弄死他,女相扑的比赛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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