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有一恶匪甚至曾闯长清县县衙,刀都放在了唐宛眉的脖子上,幸亏苏良及时赶到,才将其救了出来。
还有一些刁民,因苏良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便找苏良的茬,甚至想谋害苏良。
这些都让唐宛眉担惊受怕。
不过,二人也算挺了过来。
在齐州城内,安全还是能保障的。
苏良虽然仕途有些坎坷,但俸禄很高,二人的小日子还说得过去。
饭毕,二人卧房内。
唐宛眉的侍女小桃将一盘洗脚水端了进来。
而后,苏良便开始泡脚,而唐宛眉则是轻轻按压着苏良的颈部。
她知苏良每日坐衙都很辛苦,故而每晚都会为其按摩。
苏良一把将唐宛眉拉到怀中,有些愧疚地说道:“眉儿,实在抱歉,这两年让你担惊受怕,也没跟着我过上好日子。”
唐宛眉朝着苏良的鼻子点了一下。
“说什么呢?咱们是夫妻,现在的日子我已经很知足了!”唐宛眉双手挂在苏良的脖子上,满是笑容。
……
六月二十三日,近黄昏。
苏良正在推官厅处理政事,一名小吏快步走了进来。
“苏推官,长清县百姓聚众三十余人,拒交长清草集商税,与地方衙役起了冲突,有三人的脑袋还被打出血了!”
“什么?草集商税?草集怎么还有商税?”苏良一脸不解。
长清草集,乃是苏良在任时,筹办的一个集市。
每十日一集,售卖的多是草帽、鞋子、农具、鸡蛋、布匹衣料等,深得当地百姓喜欢。
这种草集,非店铺,又没有跨县交易,且为散市,一般情况上是不用上税的。
“上个月开始征收的,是知州和通判下令收税的。”
苏良不由得皱起眉头。
齐州知州葛文林和通判王岳,虽然一个平庸无能,一个诸事不管,但他们也是要政绩的。
政绩的最直观表现,就是赋税。
这种草集商税,可收可不收,这二人怎么可能放过。
“葛知州可有指示?”苏良问道。
此小吏乃是苏良的亲随,他自然是从葛知州那里打探出的消息。
如此多人聚众闹事,知州知晓后,自然应该有所指示。
小吏无奈地说道:“葛知州传令,让孙知县暂且不进行压制,欲看一看反对此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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