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过重,躁怒悲忧,伤肝伤肺,隐有心郁之兆。不好,不好啊!”
姜秀娥顿时就有些被吓住了:“那、那可有得治?”
大夫提笔写了药方:“倒也不难治,就是需要小娘子好好配合才行,凡事多多敞开了心怀,少些忧思惊惧,自然也就好了。”
他看了一眼姜安宁:“真要是很难过的话,不妨哭出来,别憋着。”
姜安宁抿了下嘴,有种被窥探到心思秘密的感觉。
“我开几副疏肝理气的方子,小娘子先喝着,过半个月,再找我复诊。”大夫在药方的落款处写下‘安济坊-王尚’五个字。
安济坊?
江巍挑眉,目光在大夫的身上打量起来。
王尚感觉到那股侵略性强烈的目光,偏过头,神色坦荡的同人对视,微微一笑:“这位公子可是也要把脉,瞧瞧虚实?”
江巍神色一顿。
“不过,我观公子的气色,倒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就是邪火虚旺了一些,不妨多吃一些清凉去火的,少进补肾阳之物,公子约有些虚难受补。”
江巍:???
他没有得罪这小大夫吧?
怎么还骂上人了呢?
江巍怒红着一张脸:“我看大夫年岁不大,倒是出师的早。”
“哪里哪里,我今年已经四十有八了,只是保养的好,看着年轻些罢了。”王尚脸不红气不喘的胡扯。
江巍:???
他有些怀疑人生的再次打量起人来。
姜秀娥跟方婶子等人,却已经是震惊了起来:“大夫您今年都快知天命了?”
几个婶子瞅着王尚白嫩的样子,稀罕的不得了。
“这保养的也忒好了。”
有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语气艳羡。
王尚十分自来熟的与人分享起自己的养生之道:“这个其实也简单,《黄帝内经》就说了,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
方婶子等人诚实的摇了摇头:“听不懂。”
王尚表情凝固了一瞬,放弃掉书袋的说法,大白话道:“就是说咱们吃的喝的,得有节制,有所养,生活作息、房事操劳,都要有节制、不过度。”
他说着,目光在江巍得身上停留了一瞬。
江巍:看他干什么!
他又没有不节制……呸,他压根就没有过!
方婶子等人还是很诚恳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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