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像是随时都会哽咽似的。
不知道她阿娘临终前,是否会遗憾没见到她最后一面,好好的记住她模样……
阿娘没了这么些年,从未入过她的梦。
姜安宁略有神伤。
正扭头准备走,想到什么,又停住脚步:“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就在今天巳时来县衙门口找我。”
赵海挨板子是在午时。
“不想来,我也就当今天没有见过你,望你也能如此。”
姜安宁看了人一眼:“我会等到巳时一刻。”
要是这男人不来,她就得想办法找别的人帮忙了。
段青山拿着银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感激了。
这女人咒他娘死,却又给了他足以救命的钱。
姜安宁也没有等人回应,扭头直接就走了。
段青山捏着银子,好一会儿才揉着肋腹爬起来,一步一吃痛的匆匆往家走。
躲在别人家院子里的王尚,隔了好一会儿才敢露头,翻墙出来。
他啧了一声,有些稀奇:“这小丫头,葫芦里卖什么药呢?神神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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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借着买吃食,打听了下城里的消息。
得知赵海如今就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脸色顿时煞白。
完了,她好像惹祸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姜安宁那小丫头一向无脑好骗,对赵海更是有求必应,恨不能捧到佛龛里头供起来。
怎么突然就不对赵海买账了呢?
娇娘心慌意乱的,提着东西,回了家。
“你可算回来了!”
王胜见人回来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上前接过人手里的纸包,在里头翻找起来。
“猴急什么!”
娇娘拍开他的手,拿起那包酱驴肉:“我去厨房给你切了来,再烫壶酒给你,你吃完就好好的睡一觉。”
“还是你待我好。”
娇娘笑了笑,没理会人。
切酱驴肉的时候,她拿出一包药粉,洒在了上头,又撒了些许川椒粉在上面。
烫好的酒瓶里,娇娘也倒了许多。
川椒吃起来,嘴巴麻酥酥的。
王胜只觉得嘴巴没多一会儿肿了似的知觉寡淡。
他大呼“过瘾”,大口肉、大口酒的吃了起来。
没多会儿,人就像是死猪一样,睡得昏沉。
娇娘看都没有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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