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注视着车夫远去。
等车夫走了,她才掉头绕到另一条小路上。
这条路平常很少有人走,不过却能更快些到达县城。
她也想知道,她的身体极限究竟是在哪里,为何会突然变得气力充沛,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头儿。
一路踩着杂草枯枝,按着记忆的感知朝前走。
天色泛白之前,她远远的瞧见了城门。
才刚走到城门口没多一会儿,身后就排起了长队。
有挑着骆驼担的,也有提着竹篮,上头蒙着棉被的,还有扛着柴禾、拎着背篓的。
大多都是住在附近的人,进城去卖早食、零碎,好赚些银钱贴补家用的。
城门一开,姜安宁头一个进了城。
她脸上挂着面纱,绕过人多的街道,穿行到画舫的后头。
晚娘早就等得着急了,这一晚上,她都被问过四五遍要不要添热水了。
她心虚着,生怕被知晓人早就翻窗逃走了,整宿没敢合眼。
好不容易熬着瞧见了天光,这人还不见回来。
她心里已经认定被骗,正愁苦不知等下过了晌午,该怎么同外间的人交代,就听见窗下传来了轻响。
晚娘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是你回来了吗?”
“是我!快开窗……”
姜安宁才刚翻了窗户进来,下头就传来了妇人的喝问:“什么动静?”
见人回来,晚娘一颗心落了回去,大大方方的打开窗,朝人喊了声:“添些热水来!”
妇人总觉得刚刚瞧见个人翻了上来,这会儿却不见了。
她冷不丁听见晚娘的声音,不得不压下心头的狐疑,忙安排了小丫鬟送热水去。
难得有个留宿的客人,可不能怠慢了。
万一昨儿舒坦了,今儿还来呢?
长住下来,也不是没可能!
想当初她家摇钱树没要死要活得罪金主要自由的时候,好几个长住的恩客在她这包了房间呢。
妇人想到从前风光的日子,倒也不急着追究刚刚眼花瞧见的人影了。
“你到底想怎么把我赎出去?”晚娘瞅着姜安宁,眉眼间颇为不满。
这女人,都已经拿了她的钱,却又不直接卷钱跑路,也不提给她赎身的事儿,害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总不安生。
她自暴自弃道:“你要是想骗我的钱,不妨直接言语一声,免得我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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