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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头看向盛越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帮我绣礼佛图的绣娘,不过是因缘巧合,收到那么一副神作罢了。”
宋尧故作松弛的低头喝水,余光却总是忍不住朝着姜安宁的方向打量。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盛越闻低嗤了一声,摆出纵了人嘴硬说谎的包容姿态:“好好好,就依你说的,没有什么绣娘帮你,是你运气好,不知道从哪里收来的神作,成了吧?”
本就是如此!
宋尧光是听着他说话,就觉得脑瓜子疼。
她闭了闭眼,藏住翻白眼的冲动。
“不过,你说巧不巧?”
盛越闻:“我啊,昨儿去了瑞安镇的一个村子里收蚕丝,正遇上个教人如何绣双面绣的姑娘。”
“这姑娘也是个倒霉的,因为退亲,被人取笑,排挤孤立,亏得是有几分本事,否则指不定日子要怎么艰难呢。”
听到瑞安镇、退亲,宋尧不免再次偏头看向姜安宁。
姜安宁更茫然了。
连她都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什么时候,见过眼前人却失了忆了。
盛越闻拢了拢手,揣在袖筒里:“听说安夫人最近在寻绣娘……”
他话未说尽,余调绵长,挑衅味道十足低声哼笑,似是在炫耀:现在你肯定挡不住我挖你墙角了吧,哈!哈!哈!哈!哈!
宋尧无语的眼白都要翻上天了。
她现在是真想撬开她爹的棺材板,把人拉起来好好的问一问,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整了个这玩意儿回来当嗣子。
明明盛越闻当年也是在他爹跟前养了些时日的,怎么说话做事儿,仍旧还是一股小家子气,浑像是小人得志的破落嘴脸。
“你说的这么厉害,那绣娘,如今是在何处?”
宋尧理智冷静了许多,她在盛越闻同姜安宁之前来回瞧了几遍,半点没看出两人认识的样子。
盛越闻顿生防备警惕:“你想挖我墙角?”
不过很快,他又放松得意下来:“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现在啊,人早已经成了我越闻绣坊的专职绣娘。”
他来之前,已经让掌柜带着契书,到衙门去上印了。
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月钱……嘿嘿,她赚大发了!
盛越闻猝不及防地笑出声来,惹得宋尧同姜安宁面面相觑。
你去他家打工了?
我没有啊!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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