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知晓你们都想劝我放弃,为家族荣耀、为父兄前程,你们都怕我真的查出点什么,反而会得罪……那个人。”
江巍声音略显疲惫,怅然苦痛:“可阿姐的死,就那么不重要吗?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轻飘飘的揭过,避而不谈。”
“何况,若真是为府中前程荣耀着想,不是更应该调查清楚阿姐被害的事情吗?”
“否则岂非有人暗害江安侯府都不曾被察觉?”
江巍微有愠怒:“今日他们可以轻轻揭过阿姐的死,来日未尝就不会面对皇权无情毫无还手之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个面对皇权无情会想要还手……那不是成了造反吗?
盛绩被他的惊世骇俗之语给吓了一大跳,连忙膝行着上前,急声哀求:“诶呦,我的少爷诶!这、这大逆不道的话,您可不能宣之于口啊!”
他四处打量了一圈:“小心隔墙有耳,回头传了出去,咱们便是无罪也要变有罪了。”
江巍嗤了一声,笑他太过小心。
却也没有再说有谋逆之嫌的话了。
“接着说你的话吧,爷听着呢。”他偏过头去,看着旁边的怪石造景出神。
盛绩:“属下是想说,人毕竟是在咱们手中弄丢的,于情于理,您都该出面,去跟县令赔个不是,再就是,请人张贴布告通缉赵海,也该您亲自去同人商量,显得重视些。”
江巍‘嗯’了一声:“知道了。”
-
夜幕降临。
姜安宁假装不熟悉附近玩乐的地方,花了二钱银子,跟客栈掌柜打听了附近几处可以听曲听戏的地儿。
她先去了其中一家比较有名气的茶楼听戏。
根据掌柜所说,这家茶楼的演出,每次都会有些新花样,来这江岸游玩的,很少有不去的,就连附近画舫上的人也经常去。
一进门,果然就感觉到了里面的热闹。
戏台子上刚退下去一波唱戏的,伴随着接二连三的喝彩声,又走上来一队耍杂耍的。
虽是茶楼,却也提供酒水。
一路走来,推杯换盏的声音,也是不绝于耳。
姜安宁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坐。
想着也不会待太久,便也就没有要二楼的雅间儿。
她看了会台上引人连连惊呼叫好的杂耍,目光渐渐漂移开,在人群中东看看,西看看。
还真就看到几个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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