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哄抢。”
“也不嫌个害臊!”
有人被这通数落说的面红耳赤,自觉羞愧,却还是忍不住的出声辩驳:“那当时谁晓得他们夫妇二人是不是在外面捅了什么篓子,惹上祸事,才会被人送了尸体回来。”
他话刚开口,就被方婶子瞪了一眼,顿时心虚,连声音都弱了下去。
“那咱们跟他家又不熟,他们一外来户……”
方婶子‘哦呦’了一声,将人上下打量一通,才道:“这会儿倒是知道跟人家又不熟,知道人是外来户了?”
她冷笑了一声:“那怎么嚷嚷着要人孝敬的时候,不晓得人家是外来户,跟咱们这儿的任何人,都没什么实在亲戚了呢?”
“我又没嚷嚷,您跟我说得着吗?”
为自己辩白的人,心里头发虚,连嘟囔都没敢大声。
方婶子‘呵呵’了声,叉着腰,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人:“那你跑出来慌什么声啊?”
“咋的,你是那东圊里头的绿豆蝇,闻着味儿就想舔,还是她暗地里要跟你相好,你这忙不迭的跳出来捡骂,给人站街啊?”
挨了数落的人,瞬间面红耳赤,窘迫不安的挤出人群:“我跟您可真说不出清楚道理。”
等跑得远了,他才嗷呜了一嗓子:“有辱斯文!”
喊完,赶忙的就跑了。
浑像后头有牛头马面要索命似的,生怕着方婶子追上来。
因着最近身体上的变化,姜安宁在前院屋里头,都听见了方婶子大杀四方的声音。
自然也没有遗漏他们争执的开端。
她托腮坐在窗边,不免思考起来。
带着村里人赚钱,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前世种种,到底有他们袖手旁观,甚至是推波助澜的缘故。
她总无法释怀。
至少现在不能。
不过……
姜安宁唇角微弯,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主意。
既然村里人想让她带着赚钱,那不如就带一带好了。
不过投资有风险,不晓得他们接不接受的了呢?
听着后院好像还有得吵,姜安宁倒是没有急着出去凑热闹。
方婶子还在舌战全村。
凡是敢在这时候出来呛声,又或是接话的,都少不得挨上人一通数落。
偏偏方婶子的战斗力堪称全村第一强,骂起人来,都不带重样了。
直将人骂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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