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没等姜冯氏把话说完,浑像是听不懂人话里话外的讽刺暗示一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所以婶子刚刚到底说的是哪位夫人啊?”
姜冯氏一时有些呆愣住,做不及反应。
“我瞧着婶子你说的那样有鼻有眼儿的,想来是掌握了第一手内幕消息吧?”
姜安宁展现出极大的热情与好奇:“婶子,你可得仔细地好好与我说说!别回头真有哪个不识趣儿的找上门来,我却连知道都不知道?”
“婶子,到底是哪家的夫人,有个傻儿子,又是哪家的夫人,为自家的傻儿子,瞧上了我,想要讨回家去啊?”
“听婶子说得这般言之凿凿,想来是有了确准的消息来源。”
“莫非是那位夫人,亲口趴在你耳边说的?”
“那你们一定是很熟悉吧?”
“婶子快与我说说吧。”
姜安宁左一句、右一句,话十分密的催促着姜冯氏说出“那位夫人”的名姓,是哪一家的,又是何年月在何处,同姜冯氏说过“要讨了姜安宁回去,给自家傻儿子做媳妇儿”这样子的话。
姜冯氏实在是招架不住,恨不能立马晕倒过去。
这丫头怕不是疯了吧?
给傻子做媳妇儿,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成?
“你、你起开我这儿!”
姜冯氏实在是有些怕了跟念经似不停追问她的姜安宁,心中惶惶,只恨不能原地消失。
她哪里说得出来什么子丑寅卯来?
本来就是瞎说,如今被人刨根问底儿的这么一盘问,不心虚也要心虚了。
简直荒谬!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面的小娘子……
姜冯氏心中腹诽,嘴巴却是半点儿不敢张开,一口浑浊怒意堵在心口,窝火的她浑身难受。
从前倒是不知道,这看着面团儿似的死丫头,竟然是如此的伶牙俐齿,颠黑倒白。
可姜冯氏不想再继续深说下去了,姜安宁却半点儿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婶子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说的很起劲儿?字字句句,有鼻子有眼儿,怎地我想再好好地打听打听,看看究竟是哪家的夫人,瞧上了我,想要把我讨回去,给自家的傻儿子做媳妇儿,我也好寻摸着找上门去,正正经经的跟人拒绝了,免得辜负了人家的一番看重,又或是引起什么误会的,婶子却又不说了呢?”
姜安宁故作伤心:“难不成,婶子是想看着我再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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