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事情,心中有愧,才会觉得是对不起我了!”
“兴许根山叔,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姜安宁倒也不想为姜根山说话,可说到底,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实在是不好掺和。
否则,往后这两个人要是又和好如初了,提及当初,里外不是人的,就只有当时那个“多嘴多舌”的外人。
她先是肯定了方婶子的想法:“婶子骤然之间听见这些话,会有所怀疑,也是很正常的,若是根山叔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婶子的事儿,那我肯定是站在婶子这边,无论婶子你是想要和根山叔和离,还是将就着把日子继续过下去,我都是无条件支持婶子的。”
“可这就算是杀人犯,在判个斩立决之前,还有个陈情辩解的机会呢,那戏文里头不也都是还给恶人一个唱词儿念白的机会?”
“这会儿我根山叔还没回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是连辩白都不曾,就这样被婶子您给判了死刑,那也不公平不公允啊?”
“左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是真的他就假不了,是假的自然也真不了,您何不等我跟三叔回来,先听一听他是怎么说的,然后再做决定?”
“要是真有此事…到时候您就算踹了他,那他也定然是没话说的!”
姜安宁一通温声软语的劝说,倒也真的让方婶子冷静下来不少。
她止不住的点了点头,觉得姜安宁这话十分的有道理。
“你说的倒是也对…”
到底是几十年的感情了,哪是那么容易说割舍就割舍的呢?
打从心底里,方婶子还是不愿意去接受、去相信姜根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儿。
刚刚更多的,还是气话。
是乍然间听见那些事儿以后,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失去了该有的冷静。
这会儿情绪平稳了些之后,静静地一想,顿时又觉得姜根山兴许是遇见什么难处了,可能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方婶子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为姜根山的行为找借口。
渐渐的也就说服了自己。
“对!你说得对!安宁,你说的对!”
方婶子抹了一把眼睛:“我跟你叔过了这么多年,他是啥样的人,我难道还不清楚?”
“他肯定不能是那样的人,做不出来,背着我在外面养小的的事儿!”
“这里头指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相信你叔!”
“等他回来,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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