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猛地顿住:“该不会宫里头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吧?”
“是了是了,一定是了!”
“这赐婚的圣旨说了这么久,可咱们谁都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过那什么郡主,可别真是宫里头设计做下的局,想要请君入瓮。”
江安侯也是脸色铁青,不太愉悦。
明显是想到那天在宫里的事儿。
只是当着一家子的面儿,不得不沉下心来,佯装淡定,轻声训斥江安侯夫人:“乱说什么!也不怕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江安侯夫人抿了抿嘴,心里头的忧虑却难免跟着逐渐加深。
实在是这赐婚来的太过于突然,太过于无所征兆。
之前他们尚且还能够沉浸在喜悦之中。
只想着赶紧把人召回来,免得错过了圣旨亲临,又要被揪着错处发作贬斥。
如今的江安侯府几经波折,早就有些千疮百孔,再也经受不住更多的打击了。
虽说认下这桩婚事儿,难免会委屈了小儿子。
可家族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委屈个把人又算什么呢?
孰轻孰重,江安侯府上下,还是能够拎得清的。
更不要说,圣旨赐婚,本就是荣耀。
他们就算是心里头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表现的欢欢喜喜,感恩戴德才行。
否则一个大不敬的帽子扣下来,全家人的前程,怕是都要就此断送。
这一点,就是江巍这个当事人,也心知肚明。
打从决定回京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了任性的资本。
只是……
“这江安县第一绣娘,到底是谁?”
江巍捏着那些宫里头御赏下来,专门用于给他裁制大婚吉服的布料,眉头紧皱的快要夹死蚊子。
他在江安县这么多年,尤其格外关注绣娘这一行当的生意。
却也从未听说过什么江安县第一绣娘。
会是谁呢?
“前些年,太后娘娘的生辰,江安县的一个绣坊,曾经进献过一副礼佛图。”
“据说那礼佛图绣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极得太后娘娘的喜爱,还为此大行封赏。”
江安侯提起礼佛图,脸上表情分外严肃。
那时候,适逢江家的多事之秋,他们正处于为在夹缝中图谋生存而自顾不暇的时期,倒是不曾有更多的精力,去探听一副绣品的消息。
“这礼佛图,是朝凰绣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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