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对人动手,依着宫里头那位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任至今?”
“只怕早就已经在重新派了人来,连同他王尚一起解决了。”
紫苏更加不解:“那是为何呢?”
她心有余悸道:“当年那件事儿,凡是牵扯至其中的,无一不下场惨烈,怎的倒是她姜安宁,这个最应该死的人,反而是安安稳稳的活到了如今。”
一想到人马上就要进去江安侯府,成为飞上枝头的凤凰,紫苏心里头的嫉妒,就快要满溢出来似的。
“宫里头那位,瞧着可不像是什么会心慈手软,不斩草除根之辈。”
“怎么就会纵容了姜安宁,在这世间苟活?”
“还封了什么江安县第一绣娘……”
紫苏颇有不屑:“她也不过就是绣工好些,哪里就担得起如此大的恩赏了?”
若是没有圣上的亲口御言,这什么江安县第一绣娘,也不过就是个笑话、戏称罢了。
指不定很多人,都不曾听说过江安县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野。
这第一秀娘的名头拿出去说,怕是也只会惹来人笑话。
可现如今却不一样了。
有了圣旨亲指,人人都会羡慕崇拜这所谓的江安县第一绣娘。
“宫中既然能够容忍八年之久,想来是有什么合理的缘故。”
安夫人道:“且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倒是也有了几分猜测。”
紫苏好奇的看着人。
“如宫里头那位,突然指定了江安县第一绣娘,为江侯府的小少爷准备婚服如出一辙。”
安夫人冷笑:“都是想要借刀杀人。”
“仔细想想当年的那件事情,便也更加合理了。”
“毕竟,当年那场牵连了无数人性命的香云纱案,不也正是某些人借刀杀人的手笔吗?”
紫苏若有所悟:“夫人您的意思是……”
姜安宁有机会进去江安侯府,并不可能是飞上枝头做凤凰,而是纯粹的羊入虎口,断了生路。
“可是,江安侯府如何会愿意成为宫里借刀杀人的那把刀呢?”
紫苏觉得她还是很想不明白。
“你难道忘记了?江巍这么多年,蛰伏在江安县,是为了什么?”
安夫人提醒她。
紫苏怔了怔:“奴婢听闻,是江小少爷与从前的那位宠妃娘娘,感情甚好,一直不肯相信那位娘娘是自尽而亡,坚持要调查出真相,还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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