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植入到了你的骨子里。”
“而你的窝囊软弱,更是让对方将暴力与兴奋,将对你的忌惮,从头到尾全部驱赶了出去,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娇娘冷笑:“面对一个只要看到你,就毫无忌惮,兴奋拉满,恨不能立马挥上两拳给自己热热身的畜生,不过才刚刚滋生出反抗心思的,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至此之后,不过是陷入恶性循环罢了。”
王尚沉默。
娇娘说的这些话,让他想到了刚去那个地方时,他也是个怯懦的性格。
面对伤害根本就不懂得反抗,也不敢去反抗。
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人人都在为了杀而杀。
只有他,苟且偷生,总盼望着能躲在哪个无人的角落里,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最一开始的时候,倒也确实没有什么人敢打他的主意。
兴许是因为,他是新来的。
人人都忌惮着,摸不清楚他的实力,这也就不敢贪功冒进,贸贸然的冲过来与他对上。
生怕会一个不小心,挑衅不成反而被他给收割了性命。
可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进,越来越多杀无可杀的人,开始渐渐将注意放到了他的身上。
起初那些人还只不过是试探。
在发现他根本就不会动手去反抗时,甚至连杀人都还留有一线余地,便越发的肆无忌惮。
开始不停的找机会来挑衅他。
有好几次,他都差一点死在了那些人的手上。
王尚沉默许久,最后发现,亲身经历告诉他,娇娘的说法是正确的。
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
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
你忍了,只会让对方兴奋的掀起更大的狂风暴雨,让你承受更重的打击。
你退了,对方更是得寸进尺,想要你的世界乌云蔽日。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王尚颇为感慨:“说是当年桑静婉选择了反抗,而不是孤身带着女儿离开岭南,来到江安县隐姓埋名的过日子,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所以,我们真的不能够杀了杨清那个狗东西吗?”
娇娘抿了下嘴:“已经放任他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也算是便宜他了。”
“真的就不能杀了他?”
“咱们那位主上,又不是什么仁慈善良之辈,出尔反尔的杀个人,也是很正常的吧?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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