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觉得是盛越闻残忍。”
如今人人皆知,赵银莲之死,是盛越闻恼羞成怒的报复行为。
谁还会怀疑到她头上呢?
段青山自觉又说错了话,一时有些无措。
险些就又抬手掌掴起自己,想起姜安宁刚刚的警告,才重新放下手来,等着人的吩咐或是训斥。
姜安宁微挑了挑眉,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段青山好一阵头皮发麻。
姜安宁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吗?”
“是!”
段青山福至心灵,从善如流:“您说的对!赵银莲乃是盛越闻所杀,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姜安宁满意的弯了弯嘴角。
“那就也别浪费这么个好地方了。”
她哼笑了声:“找到人,就将人带去那儿吧。”
偏头看了眼段青山,她提醒道:“尽快将这件事情办妥。”
说着,不自禁地嘲弄一笑:“不然的话,我怕有些人会等不及。”
段青山懂事儿的没有问“是什么人”“为什么等不及”,老实的应了声:“是。”
姜安宁挥手:“暂时就也没有旁的事了,你且先下去歇了吧。”
“那您也早些休息。”
段青山规规矩矩跟人请了个跪安,这才退着倒了几步,扭头离去。
姜安宁看着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白天睡了太久,又刚刚才吃过饭,这会儿倒是没什么睡意了。
她搬出绣架来,理了理绣线,坐在绣架前,继续绣她之前的那副志怪图。
-
江安县,城中别院。
娇娘神色冷凝,步履匆匆的朝着正屋走去。
王尚听到脚步声,挑眉诧异地抬起头来,看向来人:“怎么了你这是儿?”
他颇为稀奇的弯了弯嘴角:“我还是很少见到,你这么慌张的样子。”
“莫非是你我,现在就要大难临头了?”
娇娘白了他一眼,很想刺他几句。
想到刚刚的事情,顿时又没了心情。
她心事重重,沉声开口:“我们搜寻赵海踪迹的时候,在与姜家村相邻的那片树林深处,发现了周然的头颅。”
“头颅?”
王尚猛地坐直了身子,脸色铁青:“谁的?周然?”
他略想了下,才勉强把这个名字与人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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