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不要紧。”
谢澜探头凑过来:“要紧的是,你且仔细的考虑清楚,再来与我说决定。”
“你如今还没有到帝都去,没有见识过那些权贵门阀间的尔虞我诈,居然还不知道,这有人撑腰的厉害。”
“等来日你去了帝都,见过京城那销金窟底下的白骨皑皑、吃人不吐骨头,自然就知道,这有人为你做后盾,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你无权无势时,自是人人可欺。”
“可你若是有权有势,身边又多的是逢迎讨好,和蔼可亲的人。”
谢澜冷哼了声:“非是这些人不想再算计你,而是当着你的面,忌惮着你背后的权势、地位,不敢在明着面儿的算计你。”
“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你也不知道这些当着你面儿,对你各种好话说,谄媚奉承的人,又会在什么时候,背后捅你一刀。”
“只有走到无人敢惹的至高地位,才会稍稍好些。”
“非是那些淬了毒的暗箭不会再射向你,而是你走的位置越高,能够射到你脚底下的箭,就越少。”
谢澜伸手轻点了下姜安宁的嘴:“所以不必急着拒绝我,且看着吧,到京城里去,你会想来找我的。”
姜安宁原本想要拒绝的话,被人堵回嘴里。
谢澜把那小小的瓷瓶,重新放到姜安宁的手心里:“若是有朝一日你想通了,愿与国师府合作,可以拿这个东西来找。”
“这东西既可以给你防身,也可以当做是国师府的信物。”
“不仅可以帮助你,顺利走进国师府。”
“在你沿途上京的路上,也自有我国师府的势力,为你提供一切可能提供到的帮助,马车、干粮、食宿。”
“这些都是我们可以为你提供的便利。”
姜安宁沉默了片刻,有些不解的问:“我能问一问,你们为何要修复那副绣图吗?”
“那幅绣图,对你们国师府来说很重要?”
谢澜脸色顿时严肃许多:“非常重要!”
“既然是如此重要,你们为何不去寻找其他更厉害的绣娘?”
姜安宁抿了下嘴:“那礼佛图虽然有一半出自我手,可放眼大靖,总不至于没有一个能胜过的我的绣娘吧?”
“这世间比你厉害的绣娘,或许是有的。”
谢澜看着人:“可是能绣出礼佛图的,如今还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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