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身返程之前,秦克和宁青筠还抽出了半天的时间,专门到慕尼黑大学一趟,见见科佩特教授和团队的伙伴们。
科佩特教授见到两人,很夸张地做了个惊讶的表情:“我的上帝,大家看看是谁来了,最新一届的菲尔兹奖得主大驾光临!”
看得出来,因为最近研究进展比想像之中顺利,这个向来严谨的得国老头也难得地幽默了一把。
团队里的二十几个研究生、博士生都激动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一通道贺。
虽说他们是搞物理的,但看到同一团队里的伙伴能拿到数学界最顶级的大奖,眼里都难掩羡慕惊叹,当然也有种“与有荣焉”之感。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拥有两位菲奖大老加盟的物理研究团队,放眼世界也找不到几个来。
寒暄与热闹过后,科佩特教授便急不及待地带着两人参观了量子计算重点实验室。在出示证件、进行安检期间,科佩特教授聊着最新的进展:
“我们最近在马约拉纳费米子的振荡上取得了突破,正如你们在一个月前通过数学模型推演出来的结果那样,实验室在超导体纳米线中成功观测到了马约拉纳费米子束缚态!来来来,你们看,这是半整数磁场涡旋束缚态!多美妙的观测数据!”
所谓的马约拉纳费米子是一种未经证实的假想费米子,它的反粒子就是它本身,也是目前拓扑超导涡旋态方向一个重要的量子基态。
最小的量子位需要两对马约拉纳费米子,即4个马约拉纳费米子。当来自不同对的两个马约拉纳费米子进行交换时,这四个马约拉纳费米子构成的多体系统基态会改变,而这些基态则可以用来定义量子比特的不同状态。
两个成对的马约拉纳费米子可以在很远的距离产生关联,使得单独的马约拉纳费米子不能被局域影响或者消灭,使得量子比特的抗干扰性较高,从而实现拓扑量子计算的高容错性。
现在观测到半整数磁场涡旋束缚态,意味着当初改选拓扑超导涡旋态方向是正确的!
秦克和宁青筠也通过国内根本接触不到、特别订制的能谱监测仪和低温扫描隧道显微镜,果然看到科佩特教授所说的半整数磁场涡旋束缚态,这是两人第一次亲眼目睹量子世界,心里都有种特别的兴奋。
因为有访问限制,秦克二人只到呆了十分钟左右就与科佩特教授离开了实验室,随后二人与科佩特团队进行了现场会议,继续商量了接下来的理论推导工作,以及新的数学模型优化工作,直到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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