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会在一个月后还是一年后解决这个问题。
凌绍唐向来澹定的脸上都写满足了凝重,他皱眉道:“哈罗德,难怪这个克劳泽教授之前能将你们逼得这么惨,确实实力惊人,距离他们上次取得发表声明说要解决这个长相干性原则,才过去了四个月不到吧?居然就真的解决了,这样的速度够惊人。”
哈罗德也有些受到打击了,如果不是克劳泽教授的团队太过咄咄逼人,他的恩师科佩特教授又怎会乱了方寸不断地加快进展、天天加班加点,才最终导致身体状况突破临界点直接垮了?
哈罗德不甘心道:“他们研究这个方向已经快五年了,我老师是四年前才开始着手研究的,后来又因为两次意外前功尽弃,后来得到秦教授和宁教授的相助,才走上了快车道。我们的方向肯定是正确的,就是时间太短了,不知道能不能抢在克劳泽教授之前完成拓扑量子的理论体系。”
克劳泽教授的团队是合作磨合了多年的世界顶尖团队,而他们这个团队才成型不到三个月,而且许多新招来的人对于量子计量的了解程度都不够深,实验操作的经验更是欠缺,如果不是有秦克和宁青筠那逆天的数学建模能力,一再实现弯路加速,尽可能地降低团队走弯路的概率,哈罗德至看不到任何反超成功的希望。
而现在约翰·克劳泽教授团队几乎已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反之他们,连最关键的“合成出最理想的马约拉纳费米子载体”都未能完全突破。
凌绍唐和甘佩璇都捏紧拳头,他们同样既不甘心又无奈,再给他们半年的时间,他们就有绝对的信心在秦克和宁青筠的带领下解决这个关键问题,可现在他们缺的偏偏就是时间。
甘佩璇深吸口气,拍拍手道:“行了,我们都打起精神来。秦教授与宁教授这两周都没来实验室,听说是在全力攻克‘理想马约拉纳费米子载体’的合成这个难关,我们可不能拖了他们的后腿,不如再多做一两遍实验,说不定实验结果能给他们更多的思路和灵感。再说了,秦教授不是已说过了吗,我们的技术路线与约翰·克劳泽教授团队不一样,我们的更优更易于推广,哪怕他们最终占了先,但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在成本控制和可用于工业化生产方面,我们的技术路线起码胜他们两筹!”
哈罗德也勉强挤出笑容来:“对,想这些也没用,这事就我们三个知道,不能让其他研究人员知晓。记住了。”
他是怕打击大伙儿的信心。虽说他们也对自己课题组的研究方向有信心,但若真是约翰·克劳泽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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