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草原的航班早已爆满,临出发前一天根本就不太可能找到空位,但非常幸运,有两位乘客因为临时有急事取消了机票,倒是使得秦小壳能随同一起出发去大草原。
流体力学实验室还没放假,不过有姜为先与郭维阳坐阵,秦克与宁青筠便放心地带着秦小壳,一起乘坐刚刚恢复的大草原航班,直飞大草原。
秦克与宁青筠从三年前的寒假起,基本上每年的寒假都会在春节前到一趟大草原。
这里是他和宁青筠高二结束、高三开始时的暑假曾到过之处,也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出远门旅游,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对大草原也有份特殊的好感。
秦小壳却是第一次来大草原,感觉分外的兴奋与新鲜。
这次来机场接三人的,依然是娜木罕婶婶。
娜木罕现在已加入了青柠助学基金会,她是土生土长的草原人,曾当过导游的她认识的地方多人脉广,对这两年来青柠助学基金会在大草原的助学项目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差不多一年没见,娜木罕脸上的风霜之色更甚,显然这一年来没少到处跑动,但脸上较之以前反倒多了几分的血色。
秦克和宁青筠从不会亏待职员,青柠助学基金会的干事们薪酬虽然及不上青柠科技,但也是大城市的白领水平,对于消费水平较低的大草原来说,绝对算是高薪了,娜木罕家里的条件也因而好了起来,而且青柠助学基金会是花着秦克和宁青筠的钱来做善事,惠及大草原里几十个特别贫困的村落,娜木罕对秦克二人的感激也可想而知。
坐着越野车里,一路上见到满目苍夷,不少因为暴风雪而被压塌的电线杆还在修理,许多山路里连冰雪都未消融,路上全是白色的冰雪与偶尔露出的黑色土地,哪有半分大草原的葱翠碧色与盎然生机?
种种迹象,都能看出这次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超低温寒潮,给大草原带来了沉重的破坏。
秦小壳开始时还很兴奋地叽叽喳喳,到后面便不知不觉地收起了声音。
秦克的心情原本也有点沉重,他早就知道大草原遭遇的寒潮比京城要严重得多,最低温度已跌破了-32c,不少贫困山村的旧房子被积雪压塌,几乎所有的农作物都被积雪掩埋,也有山路出现严重冰封甚至是雪崩封堵,救援车辆进不去,只能靠直升机空投物资救援。
但听娜木罕提起,却发现情况比他从新闻里看到的要稍好些。
大草原这边已大规模推广种植了他和宁青筠带着旗下青柠植物培育实验室研究培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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