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幸运。我想笑笑和铮铮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长大,一定会很幸福的。”
田剑兰院士坐她旁边,老太太关切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宁青筠回了个温暖的笑容。
对面坐着的邱老先生也认可道:“是啊,现在大多数家庭都只是从小给孩子加压,实施所谓的英才教育,却少了这样宽松快乐的成长环境,让孩子都失去了童年,也早早失去了想象力与创造力,我并不认为是件什么好事,也很难诞生出真正的数学大师。爱德华,基娅拉,你们说是不是?”
为了照顾威滕夫妇,避免让他们生出被排斥之感,众人对话用的都是英语。
“我们三个孩子在小时候确实也没刻意培养过,我们都是放养,让他们做喜欢的事,还好现在也不算丢人。”威滕太太基娅拉笑道。
她在退休前也是普林斯顿的物理教授,研究的是光学测量方向,所以平时没参与秦克他们的那个“应用弦理论来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课题,不过晚上的茶话会倒是经常参加,与田剑兰院士挺聊得来。至于她和威滕教授的三个孩子,都是物理与数学方面的知名科学家。
众人正谈着教育孩子们的话题,秦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出去外面玩自然没带手机,手机是放到宁青筠面前的。
宁青筠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陶大哥。我先替秦克接个电话。”
众人便安静下来。
“秦克啊,祝你生日快乐,虽然在你们夏国时间里我不是第一个祝福你的人,但在米国时间里,我应该是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人了吧?”电话一接通,那头便传来了陶折轩爽朗的笑声。
“我是宁青筠,秦克在外面陪小朋友玩呢,我替他谢谢你的祝福,陶大哥,你有心了。”
自从加入了共同的课题组后,几人的称呼也变得随意起来,基本上都是相互直接称呼名字,不再带什么教授、院士之类的头衔。
比如秦克就叫陶折轩做“老陶”,宁青筠出身书香门第,觉得直呼陶折轩的名字有点不够礼貌,便加了个“大哥”的称呼,不过对住一起的爱德华·威滕夫妇,倒是慢慢习惯了与秦克一样,直接叫“爱德华”、“基娅拉”。
陶教授的声音从手机那里传来:“行,那就不细聊了,我行李已收拾好了,天亮就出发来夏国,弟妹啊,你们应该有准备秦克的生日蛋糕吧?记得给我留一块。错过了伟大科学家的24周岁生日宴会,总不能连纪念蛋糕都没捞到一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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