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们会群魔乱舞,会群雄蜂起,趁着这个大好的真空机会,陷入乱战当中。”
“而到时候等待着你的,就是一地鸡毛了,我说的对吗?”
步承泽很难否认张洋所说的话,哪怕张洋的言论基本上都只是推测和揣测而已,但依旧有严密的逻辑性,连步承泽也不得不表示赞同。
不过步承泽立刻便接着问道:“你说的这些的确都有可能会变成现实,但你难道就能避免这样的结果吗?”
出乎意料的,张洋几乎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当然能避免,第一,我不是森北人,我在森北也没有任何产业,他们不会认为我对于森北有什么利益相关一定要争取,相反,等完成我的事情之后,我就离开森北了,丝毫不会打扰这里既成的秩序。”
“其次,对于绝大多数不了解我的人来说,我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森南省本来就不富裕,荆峰市更是一座不入流的小县城,海洋集团?他们怕是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你说得对,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无足轻重的暴发户。”
“这样的我,就算真的推翻了泰伯,他们也不会认为是我有多大的本事,只会认为是我运气好,一个傻小子运气逆天以至于打败了泰伯,他们不会认为我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和地位,会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张洋笑道:“所以,我可以理所当然的来办这件事情,而不用担心会遭到他们的阻截,而你就不同了。”
步承泽长久都没有说话,他不得不承认,张洋在口才和商业思维上的表现几乎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段的人该有的阅历,已经让步承泽有些改观。
“我听说你曾经坐过牢。”步承泽好奇的问道,“是那段经历让你有了这么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吗?”
“我只能说,那段牢狱生涯给了我不少东西。”张洋只是浅显的笑道,“所以,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步老板,接下来的选择权,到你手上了。”
步承泽思考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的确如张洋所期盼的那样,开门见山:
“泰公在这一周之内必然会暴病而亡,你不用问我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因为他之所以能一直挺到现在,无非是泰伯一直觉得时间未到而已,等到泰伯需要他死的时候,他自然会死。”
张洋一旁的黄祺忍不住吞咽口水:“他为了泰家的权柄,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得了毒手吗?”
步承泽微微点头:“这就是所谓豪门的斗争,没人可以幸免于难,不只是泰公,泰伯接下来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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