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漏跳了两拍,然后就“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睡吧,我就在这守着你。”
温乐公主急忙躺平了,双手贴在脸上,滚烫滚烫的。她这是怎么了?被男色媚惑了么?她疯了不成!不对不对!一定是错觉!若论男色,谁能比得过盛小侯爷?可除了偶尔想占他便宜之外,她对他可从没起过什么别的心思。柴峻虽然是她的驸马,可她比谁都清楚,她是万万不能对他动心的。
说要守着她,结果温乐公主还未睡着,床下却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她压下吊床的边儿,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睡得像个仰着肚皮的大青蛙。她忍不住笑了下,可一想到他方才说的话,她就笑不出了。
他们原本是没有交集的,命运之绳非要将他们拧在一起。她抵触这样的安排,一路上同他针锋相对,好话没讲过几句,歹话说了一箩筐,这般他竟然还瞧上了她。如此以来,他冒死闯进火场救她,不用再想也无需再问,她已明白为何。
比起死,这更让她忐忑不安。有些事明知不对,明知会遭天谴,可身陷激流漩涡中的她,别无选择。
温乐公主闭上眼,默念着《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然而,心经念了一遍又一遍却没让她紧张、恐惧的内心平静下来。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依然紧张、恐惧。暴怒的柴峻对她拳脚相向,指她怒骂:“你这个毒妇!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何要这样做?”
那时什么解释都是多余的,她只有哭。但她的眼泪已丝毫引不起柴峻的垂怜,他命人将她拖进了草棚里,草棚四周只站着几个人,但他们手中却牵着数匹恶狼!那些恶狼体型高大,红眼獠牙,盯着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叫。
她惊恐万分,哭求柴峻先杀了她,待她死后任凭怎么处置都好,可柴峻却冷冷一笑道:“我就要眼睁睁看着你活活被狼咬死,咬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才解恨!”
他一声令下,失去牵制的恶狼从四面朝她扑来……
“不要!不要!不要!”
守着温乐公主的知雨被她的惊叫声吓了一大跳,急忙趴在吊床边喊她:“公主!公主!你怎么了?醒一醒!”
马车旁的胡尚宫和彩墨听到了也疾步赶了过来,只见温乐公主满头大汗,紧闭着双眼,放在胸前的双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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