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婢女都颇有几分姿色,这位小娘子又该是何等的仙姿玉貌?李申见他臭毛病又犯了,用手肘捣了他一下,眼神警示他不得失礼。
王五奎蹭了蹭鼻子,视线从女子高耸的胸部移开,打量起两个婢女来。左边这个稍圆润些的是个老实的,头一直微垂着,右边这个苗条些的却翻着眼东瞄西看,眉眼之间流露出风流姿态。
“回禀将军,他们的马车轴承断了,就是把轮子装上也只能空车前行,不能载重。”兵士道。
“这可如何是好?”带着帷帽的女子急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要我等走回凤翔不可?”
“是啊!日头已经偏西,天黑了咱们到何处落脚?”苗条的婢女附和道。
“娘子原来是去凤翔啊!正好我们顺路经过,不如你们就暂且搭乘我们的马车?”王五奎好心助人,却听到李申重重咳嗽了一声。
“若,若是不方便,我们就不麻烦诸位了。”带帷帽的女子柔柔道,“如果不是携带着几只箱笼,我们走路也无妨……”
车夫道:“这儿距离法门寺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要不我先行一步去寺里借辆牛车,再回来接女郎?”
戴帷帽的女子叹道:“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嗨!何必这么麻烦!一个时辰的路程而已,娘子搭我们的车走便是!”王五奎大手一挥,十分豪爽。
李申怒其不争的瞅着他,他却不以为意的催促兵士:“别捣鼓那车了,赶紧挪一边儿去!找辆空闲的车来,帮娘子把箱笼搬上去!都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小女子多谢郎君相助!”戴帷帽的女子感激万分,盈盈笑着又屈膝施了一礼。
风吹起帽纱,露出女子的半张脸来,长得果然不赖!王五奎看得呆了呆,嘿嘿道:“举手之劳罢了,无需客套!不知娘子如何称呼?”
“小女子姓袁,在家姊妹中排行第三,郎君喊我袁三娘便可。”
王五奎还要同人家攀扯,李申将他拽走了。
“谁都有遇困落难的时候,不过是顺路帮一把,申哥作甚婆婆妈妈?”王五奎不满的嘟囔道。
“你见人家长得好看只顾着逞英雄了,就不觉得奇怪么?”李申回首看了一眼那袁三娘,“我看那女子的穿着打扮,不是来自大户人家至少也是个富户出身。既是出远门,为何身边只带了两个婢女?按理说该由家丁护送着往返才对。”
王五奎反驳道:“你以为谁都是公主吗?出个门浩浩荡荡,身边更是高手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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