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那丫头不知在何处,也不知……
他连想都不能想,一想心里就堵得难受。
“我等不得了!”柴峻叉腰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原本清俊有神的双眸血丝遍布,透着一股子狠厉,“我要去凤翔,廖菊阳若在那,我就一刀砍断他的腿,拖也要把他拖来。他要是不在,我就把刺史府给拆了,学你当年,把他家人绑了吊城楼上,我就不信他不露面!”
温在恒紧了紧手,望着被日光照得一片惨白的青石板,眉头皱紧,没有说什么。从得知那丫头出事,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其实,在阏逢护法嗷嗷惨叫时,他就想过再去凤翔了。管它合不合适,后果严不严重,只要逼得廖菊阳出面,什么招他都使得出来。可廖菊阳不是个普通人,他筹谋已久,于今大有鱼死网破之势,他若真等到祭典后才出现,他们就白白浪费了时间。
他没去,不过是在等,等一种可能。
所有人都很着急。胡尚宫带着公主的两个小婢女跪在大殿佛像前一直在为公主祈福。就连智藏法师都想着用佛法感化下阏逢,希望他能回头是岸,开口招供。可进来一见阏逢比鬼还吓人的惨样,他连声喊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就急忙退了出去。
柴峻大步往外走时,差点和冲进来的盛煦然撞上。盛煦然手中捏着一个纸卷,激动的对温在恒和柴峻道:“圣火教有信了!飞箭传书!”
温在恒暗沉的眸子忽地一亮,三步并两步上前取了纸卷展开来看。柴峻亦返回来,凑到他身边看。殿内的诸葛子获、李申、孙粲等人也都围上前来。
“一命换一命?呸!那什么狗护法怎么能同公主相比!”孙粲呔道。
温在恒紧绷的脸终于稍稍缓和了些,道:“这才说明这个阏逢护法对圣火教的重要。圣火教十大护法的名字是按照十天干取的,如果我猜得没错,入教越早名字越靠前,阏逢是十天干首位,他许是圣火教的元老,知道圣火教所有的秘密。而且,你们想过没有,他们已经劫持了公主,为何阏逢还要带人留下来埋伏在密道出口处?”
“这个问题同圣火教那三个妖女为何要去拜见温将军你是一样的。”诸葛子获道,“他们还想抓了温将军,献给廖菊阳。只是他们太小瞧了咱们,太高估了自己。”
“道长所言甚是。”温在恒道,“我想阏逢或许同廖菊阳关系匪浅。方才审讯时,强参军说阏逢的箭法已算十分了得,至少有十年八年的功底。习武之人,兵器使惯了,一般不会轻易更换,弓箭亦如此。强参军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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