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罗汉床上歪歪扭扭半躺着几个披散着头发的裸男,个个如喝醉了般眼神迷离,姿态放浪,如魔似妖。他们都看着一旁的铁笼,笼子里有个身着白裙的娇小女子背对着他们侧身躺着,她衣衫残破,血痕遍布,于昏迷中浑身都在发抖。
“温乐!”柴峻失声大喊,心像是被利器狠狠割了一下,血流不止,他眼圈泛红,死盯着神女,声音狠绝,“你们把公主怎样了?”
神女掩嘴笑了下,道:“她呀不老实,且能耐着呢!逃跑被抓了回来,被本座一顿好收拾,现在老实了。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等着她呢!”
“你敢!”柴峻咬牙切齿。
神女张开手臂,大笑道:“笑话!本座有什么不敢?你们当她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可落本座手里,她就只是一个欠调教的小贱蹄子!”
铁笼在屠维护法的拨动下快速旋转起来,里面的人儿来回撞在铁栅上,发出“咚咚”的响声。罗汉床上的妖男们发出惊叹的欢呼声。
“住手!”温在恒暴喝一声,手指骨节都攥得泛白了。
“叫你住手听到没有?”情急之下,盛煦然拔出腰间的短刀使尽全力朝屠维护法甩了过去,可不知怎的,那刀扔出了没多远就落在了地上。不过,也吓了屠维护法一大跳。
神女做了个停的收拾。旋转的铁笼终于停了下来,里面的人儿蜷缩成一团,像极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温乐!”柴峻要过去,被教徒拦住,他拔剑便砍,却忽然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酸软无力。
“省省力气吧!方才给你们喝的茶汤里加了泄千里,便是一只虎一匹狼,喝了也毫无反抗之力。”昭阳护法冷笑道。
“你想要什么?”温在恒沉声问神女。
“本座想要什么?”神女提着裙角,迈着莲步,踩着莲墩缓缓走了下来,“本座现在要什么有什么,若说有什么缺的,不满足的……”她妖媚一笑,“便是男人了。瞧瞧,你们三个,一个是洛阳勋贵,第一衙内,本朝最年轻的将军;一个是西凉柱国大将军的后人,身上还流淌着吐谷浑皇族慕容家的血,威名赫赫的柴少主;一个是人见人爱的小侯爷,全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俏郎君,本座要减损多少功德,才换得同时见到你们三个?”
她走到铁笼前,轻拨着着铁栅,道:“这么一个未张开的黄毛丫头,值得你们不惜冒死前来相救?你们可知,凡进入我教总坛者,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加入我圣火教,对本座顶礼膜拜,听本座差遣,共谋大计,共享荣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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