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娶个媳妇就这么难?
不过,他娶的媳妇容颜绝美,身娇体软,还聪明可爱,那再难也值了!
纵然亲吻的感觉美好得让人恋恋不舍,柴峻的理智仍未被情潮冲垮。他是真的想天为被地为席胡作非为一番,可他的小母鹅脸皮薄,他若真那么做了,估计她会羞愤而死。故而,尝到甜头,他就适可而止了。他抵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脸,目光温柔缱绻,情深意浓。
多年以后,舒婵还记得他当时对她说的话,他说天下应该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我爱你胜过一切。再相见,舒婵已非当年那个被他困在怀抱中意乱情迷、茫然无助的小丫头,她很想对他说你错了,我也错了。但望着他满眼的泪,她终究放下怨念,只字未提。就让曾经说过的情话,许下的诺言,都随风消散吧。
爱与情,爱可以恒久远,情却易生波澜。爱未尽,情变了,呜呼悲哉!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
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
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
凉州之名,意为“地处西方,常寒凉也”。
车队抵达凉州时,凉州城头悬挂的是一轮圆月。行进了一日,人马俱疲,舒婵已困乏得倚着车壁睡着了。柴峻没有叫醒她,同前来接迎的凉州刺史赵连登打了声招呼,车队便在夜色里悄悄徐徐进了城。
王五奎骑马赶上来,低声对柴峻道:“会宁县主来了,马车就停在后头。”
柴峻回头看向城墙下,那里停着一辆马车,车窗帘子半掀,人脸掩在夜色下看不甚清楚。
“县主已等候多时,少主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王五奎问道。
柴峻横了他一眼,沉声斥道:“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王五奎挠了挠头,问道:“那属下过去说一声,让县主早些回府去?”
“你也不许去!咱们走了,她自会回去的。”柴峻皱眉道。
车队渐行渐远,会宁县主萧如诗的心越来越凉。难怪兄长会派人传信给她,让她早做准备,柴峻为了避嫌连见都不来见她,看来确是对温乐公主上心了。
萧如诗的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明明柴峻离开时还对她饱含怜惜歉疚之意,分别不到两个月,如今归来却对她视而不见。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兄长在信中说那温乐公主有沉鱼落雁之貌,她倒是挺想一睹其真容。
“县主,要去驿馆吗?”同车的陈嬷嬷问道。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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