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婵叹了口气,站起身,瞥了眼发情发得快受不住的刘氏,道:“县主就是太见外了,既如此,胡尚宫你把药快还给陈大嬷嬷吧!”
萧如诗转身挥了下衣袖,陈大嬷嬷赶紧上前接过药,可就在这时,一道靛青色的身影犹如一阵疾风刮来,撞了陈大嬷嬷一下,把她撞得转了个圈圈,手中端着的药泼洒了大半出去,好巧不巧泼到了萧如诗的裙子上。她跳脚惊呼了一声,见银红色的长裙上被污了一大片,不禁大怒,正要开口责骂,可抬头看清来人,又紧闭上了嘴巴,干瞪着眼。
柴峻真是拼了命奔过来的!他见温在恒跑在他前面,想起每次都被这个讨债神君抢先,心里很不爽,便牟足了劲儿一阵冲刺超越了温在恒,第一个赶到了。
“温乐你怎么了?谁他娘的要害你?”柴峻抓住舒婵的肩膀,粗喘着问道。
“我没事。”舒婵说着没事,可蓦然觉得头有些晕晕的,这才想起自己也是喝了一口毒酒的,没想到药性竟如此强烈!
“你真没事?”柴峻上下看了看她,又问道。
“没事。”舒婵摇摇头,眼前又多了道身影,温在恒也赶到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见她好好的,才喘了一口大气,皱眉问胡尚宫:“怎么回事?”
“恕奴婢失礼,将军和驸马请看王妃,面色异常,大汗淋漓,表情痛苦不堪。会宁县主起初说王妃醉酒,命人端上醒酒汤。可公主见那醒酒汤颜色暗沉,药味较重,怀疑有人在醒酒汤里动了手脚。县主又说这醒酒汤乃王府特制,配方独有。公主瞧着确实怪异,以防万一,劝王妃和县主找医者鉴别之后再喝不迟,毕竟醉酒又不是多大的事。”胡尚宫脊背微弓,双手交握,神情沉静,只是话里话外透着丝丝鄙薄,“县主改口说那碗里装的并非醒酒汤,乃是药,说王妃此前已抱恙在身,饮酒导致病发,这药就是专治王妃之病的。”
胡尚宫回话时,其他人也都纷纷赶到了花榭。萧向和看到刘氏的狼狈样,恨其不争又嫌恶万分的瞪了她一眼,呵斥陈大嬷嬷把剩下的药赶快喂刘氏服下。萧如诗接过药,含着泪亲手把药喂了刘氏,一副母病子哀的孝顺模样。
“这事都怪我,我也是怕温乐妹妹担心母亲的病情,才没有同妹妹讲清楚。”萧如诗泪水涟涟的说着,“妹妹是从宫里出来的,行事谨慎,无可指摘。我也是见母亲发病一时心急才出言无状,请妹妹万毋往心里去。”
这话就是说她大惊小怪,搅得大伙鸡飞狗跳了。舒婵眼眸低垂看向刘氏桌案上的金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